nbsp; 贾大富把兄弟贾大贵约出来,两人找一偏僻之地喝酒,贾大富本来想把赵燕的事情跟他说说,但想想还是算了,只是喝酒。
贾大贵看着大哥沉闷的脸色,知道有事,问了好几遍,大哥不说,他也就只陪他喝。
喝得二麻麻的,回到办公室,贾大富思考着安总,他从一个黑道上的混混,混到今天创出一个大公司,除了能力以外,肯定也有许多不择手段的地方。对这样一个恶人,就像赵燕一样,如果你顺着他,他得寸进尺天天欺负你,一定要以恶制恶。
但不能让贾大贵去办这事,万一要是被安总狗急跳墙,吧自己跟赵燕的事情抖出来,虽然不会伤及自己的前途,但影响不好。贾大富想来想去,觉得这种事找任何其他人都不合适,不如自己给他打个电话,先敲打敲打他,安总这样的人应该很聪明,如果他就此住手,自己今后或许可以考虑给他好处,要是他胆敢再欺负赵燕,或者是要挟自己,那就让公安局廖勇副局长把他给秘密抓了,把他做成一个冤案,让他下半辈子完蛋。
事不宜迟,贾大富拨通了安总的电话。
安总一看,居然是贾大富打来的,他心里一阵不祥的预感,一般情况下,贾书记是断然不会亲自给自己打电话的,而现在他打来了,只能说明他想给自己说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重要或者是私密的事情。
安总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堆笑道:“贾书记啊,哎呀,安某真是受宠若惊啊,这半夜了,您还给我打电话,这样,安某请你喝酒去。”
贾大富象征性的呵呵一笑:“安总真是一番好意啊,可你的好意我还真不敢接受,要是一不小心就像赵燕一样掉入你的预谋,那我估计这辈子也得给你打工了。”
如此带刺的话,安总听得心惊胆颤,大脑立刻就反应过来,一定是那狗日的赵燕把什么事情都向贾大富说了,她妈妈的还真一个不怕死的女人,现在他搞不懂贾书记的意图,只得陪笑道:“贾书记说那里去了哟,我哪敢在您面前放肆,我跟赵书记可是清白的,贾书记您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一切照办就是。”
贾大富冷笑一声:“所有事情我已知道,赵燕跟你说的,孰真孰假我心中有数,我今晚给你打电话,是想给你说一声,赵燕是国家干部,不是某一个人的丫鬟,我作为书记,也绝对不会任由私人来控制一个国家干部,安总如果从此以后,能够跟赵燕同志划清界限,那我们还继续是朋友,你作为建筑公司,我们城市建设也还需要你做贡献,如果安总一意孤行,那我只能首要保护我们的国家干部了。请安总三思。”
安总一下子明白了贾大富的意思,心里压抑着愤怒,堆笑说:“贾书记说笑了,我安某是一个大大的良民,当然希望能跟贾书记做朋友,嘿嘿,谢谢贾书记的抬举,谢谢。”
贾大富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安总既然肯把我们当做朋友,那是好事,那就这样吧,我会持续观察安总的诚意,再见。”
安总拿着手机,正还想说点什么,手机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了,突然,安总暴跳起来,把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大怒,赵燕你他妈的表子,你敢耍我,看老子不整死你,我日你妈妈的八辈子祖宗,敢跟老子作对,老子有你们好受的,等着瞧。
安总性格急躁,情愫激动地在屋里发了一通脾气,渐渐平静下来,这么多年的白道黑道,他已经练成了精,他知道没有必胜的把握,千万不能出手,现在贾大富眼睛明确在警告自己,要是自己冒然吧赵燕的视频发出去,或者把这对狗男女的奸情暴露出去,虽然会激起一些舆论,但最终遭殃的可能是自己。
安总太明白国家机器的力量了,也深知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只要卡不了国家干部的咽喉,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么多年来,在酉州县发生了多少冤案假案,都是那些冒然跟政府作对的傻子,自己可不是傻子。
贾大富想逼自己贸然出手,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抓了,做一个冤案,那时候,自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无门,嘿嘿,这点小把戏想来弄我,门都没有。
但怎么办呢?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安总怒气冲冲地打电话把邓莎莎叫来,奶奶的,先爽一次再说。对于安总来讲,最近几年他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跟女人做爽了之后,他头脑才会清醒,才更有那些精明的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