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
所以在秦北的拳头再一次过来的时候,晓川毫不犹豫地反击,两个人扭打到了一起。
秦北是因为觉得遭到了背叛心绪难平,尤其晓川还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就是最好,越亲近的人对自己的伤害就越大,所以秦北的心情可想而知。而晓川是因为满肚子的委屈,无缘无故被打,并且还遭到了对自己人格的否定,并且这种否定来自秦北,他也是有血性的,最近本来就为很多事郁闷,现在全发泄出来,也不管别的了。
两个人下手都没有了轻重,再加上长的都比较高大,办公室地方再大也施展不开,于是稀里哗啦,噼里啪啦,茶几、沙发,翻的翻,倒的倒,一时间在外面听来惊天动地。
最后是秘书叫来了写字楼的保安,门一打开,秘书就将秦北指给了保安,几个人冲上去就把秦北拉开了,这时杂志社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门口,连其他楼层的都过来了,一群人在门口听里面的响动议论纷纷,猜测着晓川从哪里惹到的仇家,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立场,唯恐天下不乱型。
“放开。”秦北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两个保安的钳制,于是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不大,但是那种威严和气势却是让人不敢逼视。
“放开他。”这几个字是出自晓川之口,“谢谢你们,但是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我们有责任维持这个大楼的治安,任何人都不可以在这里寻衅滋事,包括您是业主也不行。”其中一个年级较大点的保安倒是不卑不亢。
“我们明白了,对不起,让你们为难,我们保证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请你们回去可以吗?”晓川虽然看似耐着性子在解释, 但是气势和秦北比一点都不差,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
这时候裴华不知道从哪里才赶过来,到门口大喊了一声:“都看什么看,还不回去工作,一分钟之内我看到谁还在这里逗留,扣除本月全部奖金。”
这不亚于河东狮吼的一声咆哮,终于遣散了所有人,保安看了看情况似乎也明白了晓川和秦北的关系,也就说了几句离开了,晓川再次交代秘书不要让人再打扰他们。
等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的时候,两个人果真没有再动手,不过却是冷冷地对峙。
“秦北,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是哪种人你现在才知道吗?”也许是打了一架各自的肾上腺素都发泄了出去,理性又重新回归。
“不错,我现在才知道,所以说我很傻,你也尽可以在背后笑话我,要不是我信任你也不可能把女儿送进你这个虎口。”秦北冷哼一声继续说:“别以为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就一定要向你屈服,你这种做法为我不齿,也不会逼我们就范。”
晓川这回是真的晕了,如坠云里雾里。
“等等,秦北你胡说什么,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你不会说我和若若吧,你说我不要紧,那可是你自己女儿啊……”还没见过哪个当爹的这么糟蹋自己女儿的名声呢。
“总之以后请你不要再接近她,这件事我们也不再追究,至于我们,就当从没认识过,如果让我发现你再纠缠若若,我和你没完。”秦北说完理了理头发,转身要出门。
晓川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秦北,“你不能走,你把话说清楚,我们肯定有误会。”
秦北回过头对着晓川冷冷一笑:“若初怀孕了,你想说和你没关系是不是?”
晓川吃了一惊,这件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表情稍微怔了一下,拉着秦北的手也不自觉地松了开来,秦北以为他承认了,极为蔑视地瞥了晓川一眼,还好他没有急着否认,不然他更看不起他。
“不是。”晓川突然大声回道。
“好,这么说你承认和你有关系是吧。”
“不,我是说若初不可能怀孕。”晓川一脸的严肃外加笃定。
这次倒换秦北吃惊了,正常男人的第一反应是推脱,哪怕真的是被冤枉,为自己洗清楚也无可厚非,眼前这个人可好,他倒不是为自己洗脱,而是在为若初洗脱,这就不止是需要自信了,他就算能保证自己的清白,可是他怎么能这么斩钉截铁地为若初打包票,尤其是若初还曾经和卢梭有过婚约。
一时间,秦北有点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