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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午饭吃的倒是无甚风波,只是东宗弟子安排座位的时候刻意没有给巫玺安排,说是既然他肌肉僵硬不方便弯曲,恰好椅子不够了就没给他安排了,巫玺也不是任性之人,小小侮辱,记在心里就好,也不闹,随意吃了点就离开去往厅内等候了。
午宴很快就结束了,众人重新在练武厅聚集了起来。等到他们分别坐好之后,左子穆宣布道:“诸位朋友,酒足饭饱之后,这比武就要开始啦。”话毕看着赵光标问道:“不知北宗将要派何人出场啊?”
赵光标纵身一跃,跳到场中,答道:“第一场,由赵光标领教东宗师兄绝技!”左子穆点点头,看向身后的弟子中的龚光杰问道:“谁愿上前接受赵光标的挑战啊。”龚光杰会意,跳将出来,喝道:“弟子龚光杰,请赵师兄指教!”话音未落,长剑已刺至赵光标眼前,赵光标连忙避开,急忙抽出长剑和他硬拼一记才缓过来。
这龚光杰拜入师门时年龄已经很大,仅仅比左子穆小了几岁而已,早已错过筑基的最佳的年龄,故此比起赵光标这种从小习武的弟子比起来剑法还不够精深,但他为人狡猾,也足够刻苦,左子穆一直十分器重他,所以一直牢牢地坐稳了首席弟子之位。俩个首席弟子都是宗门内的佼佼者,一时间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精彩。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人见招拆招,很快百招已过,这龚光杰毕竟入门较晚,内力不及赵光标精深,渐露败相。赵光标这时已是打出优势,一招顺水推舟劈开龚光杰的长剑之后,挺身一剑白虹贯日刺去,龚光杰急忙格挡躲闪,仓促之下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巨力,身形有些不稳,几乎摔倒在地。比起那西宗弟子来,他在这招滚地da法上的造诣要高得多了,恰在赵光标认为势在必得之时,果然赵光标不疑有他,一招迅风掌拍了过去。龚光杰见他中计,长剑一转,削向赵光标左腿,赵光标大惊失色,这时他已是躲闪不及了。正在即将落败的时刻,不知为何,赵光标却突然想起红叶峰上和巫玺的比试,一时间福至心灵,长剑化作白虹,刺向龚光杰面门。龚光杰只觉银光闪过,一柄长剑已经刺中鼻尖,霎时间吓得魂不守舍,不敢再动。
赵光标手执长剑,淡然笑道:“龚师兄,承让了。”一时间竟给人一种这大叔好帅的感觉。龚光杰苍白着脸,退后一步,摸着鼻尖的那一点嫣红,不言一发的走开了。来到左子穆面前,跪下低头说道:“弟子武艺不精,累师尊丢脸了,请师尊责罚。”左子穆铁青着脸,第一场就失利让他很是不爽,不过他还是尽量温和的安慰道:“光杰不必如此,你已经尽力而为了,为师不会责罚于你的。”龚光杰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了声多谢师尊便退到左子穆身后站定。
左子穆接着说道:“光标果然好武艺,不想师兄竟教出了个这么了不得的弟子,真是让人艳羡不已。”赵光标听了忙是谦虚道:“师叔谬赞了,龚师兄武艺高强,弟子远远不及,获胜纯属侥幸罢了。”左子穆面无表情,不置可否的问道:“这第二场比试,光标意欲派何人出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