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了血,细心且不带情|欲地涂抹着那朵花
她扭了扭身子,刻意忽略强烈的刺激和不适,咬紧牙关,挺着
很快,他将那里都抹上了血,静静等着风干
血迹半干,蓝眼睛盯着,一眨不眨,不多久,他面色一动
“我怎么把它拓下来?”
他皱眉问道,发现血越干,图案越清晰
“趁着没完全干透,用棉布按上去,就能留下图案”
乔初夏大分着两条腿,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引导着他一步步来
“宝贝儿,你真厉害,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等我来挖掘”
蓝眼睛开始翻衣柜,找白色t恤了,很快重新趴在她腿间,印下来一个不大的血**案
原本毫无特殊的白色布料上的图案,像是那种中世纪的航海地图一样,慢慢显露出来,一种奇怪的图形和纹路
“啧啧,老奸巨猾,乐老头在哪找到的这个老方子!”
如果他没看错,这显然是中国西南地区的一种沿袭了千年的类似于巫蛊之术的法子,如今亲眼证实,确实震撼
“很好,等我联系到人,提了货,你爸爸那一份,我转交给你我想,那些钱会叫你尖叫的,女孩儿或者,你也可以以后跟着我,干一票大的……”
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蓝色的眼珠儿微微显露出黑色来,那是因为兴奋,连带着话都多了起来
乔初夏也笑,晃了几下头顶上的手,轻声乞求道:“很疼,松开行么?”
此刻的她,一丝攻击力也没有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说话间,额头细汗涌出,眼中湿漉漉的,tian了tian干燥的嘴,像是条可怜的小狗儿
将手中的布料细心地摊平在桌面上,蓝眼睛回身,跪坐在乔初夏两腿之间,低头,专注地为她解着手上的领带
真丝领带很滑,他的手上又是汗又是血,解起来似乎很吃力
“不着急,慢慢来”
她柔声地抚慰着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蓝眼睛慢慢地吻住她的眉心,很宠爱的样子,像是爸爸在亲吻他的宝贝儿,再一用力,她的双手得到了解脱
她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逼迫他的嘴往下,用自己的唇含住他的唇
她的吻技一般,但在这种时候,越生涩越诱人,不是么?
“你……”
身上的男人忽然一震,脸上的欢愉之色定格,鼻翼难以控制地抽|动了几下,眼睛也睁大了
乔初夏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呢
她慢慢抽出手里的刀,用力,再刺进去
那把刀是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手呢?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持刀杀人
乔初夏喘息得更急,她浑身都在哆嗦着,牙齿间“格格”作响,冷汗从鬓角处滑下来,痒痒的
用力抽出来,奇怪,却没有电影里演的那种常见的喷射状血色喷泉,若不是她刚刚确信无比,自己的的确确是捅进去,她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幻想
“流氓的女儿,果然也很流氓”
这是蓝眼睛掀起眼皮后,说的话,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看穿她的种种预谋
他就像是一个慈父,平静地看着小女儿犯错误,然后给予她最残暴的教育,好叫她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犯错儿
然后下一秒,乔初夏后颈一疼,眼前似有无数金灿灿纷乱星星闪烁,她眨巴几下眼,视野全黑
昏睡中,乔初夏似乎重回了森严阴冷的乐家大宅,一个靠贩卖毒品起家的流氓父亲,一个眼神阴鸷的哥哥,还有一条昂贵凶猛的白色獒犬
那时候她的妈妈刚离世,乐辉居然是真的悲恸不已,放下生意,足足三天在自己卧室里不吃不喝,出来时红着一双眼,叫刚放学的乔初夏一个人跟他去阁楼里
“裙子脱了”
乐辉洗净了双手,看了一眼乔初夏身上板板整整的校服,及膝盖的褶裙下,是一双笔直的纤细腿儿
乔初夏咬着嘴唇,听清他的话后脸色煞白,吓得退了两步,站在上锁的门边
“过来!”
失去妻子的男人有些不耐,又催了一遍
他要做什么?!是母亲那些“恩客”要做的事情么?
跑!怎么跑,门是锁着的!不跑,等着被侮辱么?
她对“那种事”是懵懂的,却下意识地排斥着,恐惧着
乐辉发红的眸子盯着她,半晌,笑了
“你跟她长得真像”
乔初夏不知道他嘴里的“她”是谁,应该是说的妈妈,她越来越慌,没办法,最后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下了
“我求你……我求求你……”
她现在一无所有,如果自尊还有那么一丁点价值,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用它来换得片刻的安全
她的举动换来乐辉的错愕,等他明白过来,他笑
“你这个孩子想什么?我只是,想给你……一件礼物,一件叫你改变命运的……礼物……”
阁楼的窗打开着,呼呼的风声吹过,有迟归的鸟儿擦过房檐儿,一切都是静谧无声的
然而,梦境就在这里,戛然而止,指尖传来的钝痛令乔初夏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