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觉醒来

她和她老公离婚了，现在带着一个八岁的女儿一起生活。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张阿姨卖起了煎饼。

    她的手艺很不错呢，我可喜欢吃她做的煎饼了！

    每天晚上，在去往夜总会的路上时，我都会去张阿姨那儿光顾。一次性买上十个煎饼，也算是给她开了张。

    张阿姨已经40岁了，但模样还算年轻，长得也非常漂亮。跟打扮得妖艳的温小姐相比，张阿姨是素面朝天，倒显尊容。

    一来二去，慢慢地我们也就熟悉了。

    她在路边摆着摊做点儿小本生意，该死的工商局的人总来找麻烦。

    张阿姨一个女人家哪儿能跑得过他们啊！买了三俩三轮车，都被扣押了。

    8岁的女儿要上学，张阿姨却没钱供。

    有一天下午我回来后，看见张阿姨来到了我们家，她是来问我爸借钱的。

    张阿姨：老马啊，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借点儿钱周转一下啊，过两个月我还你。

    爸爸：我一个月也就挣那么两千块钱，又要掏房租，又要生活，余不出多少来。

    张阿姨：哦，原来是这样啊。那麻烦你了啊！

    爸爸没有回应她，就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张阿姨低头走了出来。

    “张阿姨！”我叫着她。

    她抬头一看是我，冲着我笑了笑。

    “张阿姨，怎么最近不见你去摆摊儿了？我还想吃您做的煎饼呢！”

    张阿姨苦笑了一下，看着我。

    张阿姨：三轮车被工商局扣走了，这已经是第三辆了，我不打算做了。

    看着张阿姨为生活犯难，我觉得很难受。她原来跟母亲是很要好的朋友，现在我母亲去世了，我当她就跟我妈一样。

    张阿姨：马涛，来我们家做做。

    来到她家后，我看见屋子收拾得很整齐，张阿姨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女儿丽丽正在那儿拿着一本破旧的连环画津津有味地看着。

    张阿姨：坐，我去给你沏茶。

    我来到了丽丽跟前，蒙住了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我学着唐老鸭的声音问道。

    丽丽：马涛哥哥，肯定是你。

    这个小家伙真聪明，我抱起她，脸蛋儿上亲了几口。

    “上几年级了？”

    我随便地一问，想不到丽丽竟然哭了起来。

    丽丽：妈妈没钱，我上不了学。

    我这才知道丽丽8岁了竟然一直没上学，我很惊讶。

    张阿姨：哭什么哭啊，又让马涛哥哥看笑话了！

    丽丽：我要上学，我要上学，我要上学。

    丽丽在那儿闹着，张阿姨给了她一耳光，丽丽马上就不哭了。看得我心里都难受。

    张阿姨：再不听话，我抽你了啊！

    我看着张阿姨，看着丽丽，觉得她们很可怜。

    本来我跟她们不怎么熟悉，因为煎饼才慢慢地认识了她。

    见了张阿姨一两次后，觉得她很漂亮，产生了一种爱慕的冲动。

    经常去光顾她的生意，不完全是因为我爱吃煎饼，更多的是我喜欢上张阿姨了。

    张阿姨卖煎饼的时候，一天最多也就卖个二百多块钱，挣个七八十来块钱已经到底了，这不，三轮车又被扣了，本钱都回不来了。而我平均一晚上就可以赚五六百，钱来得比较容易。

    我谎称自己要上厕所，就出来了。

    我去了附近的工商银行，从我的卡里面取出了1000块钱，又去了张阿姨家。

    丽丽已经睡着了，张阿姨在那儿洗着碗。

    “张阿姨，你过来一下。”我小声叫着。

    张阿姨擦干了手，来到了外面的走廊。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把1000塞进了她手里。

    张阿姨：你这是做什么啊，哪儿来的钱啊？

    “拿着，这是我挣的。”

    张老师：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不容易，这钱我不能要。

    说着，就要把钱退回来。

    我一把抓紧了张阿姨的手，带着心疼她的目光看着她。

    “拿着，我不缺这点钱。”

    张阿姨看到我紧紧抓住她的手，有点儿脸红了。

    “张阿姨，我喜欢你！”

    听到这句话，张阿姨惊讶地看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拿着，不用还我，丽丽要上学，不够我还可以借你。”

    说完，我迅速地亲吻了一下张阿姨的脸颊，然后就走了。

    我本是一个出卖灵魂的男妓，我一直以为爱情就是最虚假的东西，只相信肉体上的疯狂才是最真的。

    但自从我见到张阿姨后，这种想法发慢慢地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