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从指头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小心的瞄着看孔颖达,就怕这位六七十岁的老爷子会让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哼!”看到房遗爱的表现,孔颖达直接黑着脸,回给房遗爱一声冷哼。
“咦?”翻开书一看,真的就只是一本《论语》,没有发现什么别的,孔颖达不由得奇怪一声。
听到孔颖达的奇怪声,房遗爱够头往前瞄了一眼,见真的只是一本《论语》,心下舒了口气,不由得放下手,暗自向旁边的的程怀亮竖了一根大拇指,意思是说,干得漂亮,够兄弟。
程怀亮得意的冲房遗爱一扬下巴,那意思是在说,怎么样?够兄弟,我干的不错。谁知悲催的正好对上了孔颖达眼里的目光,当下正得意的程怀亮立马变成了蔫歪的豆芽菜了。
看到孔颖达黑着脸伸到面前的干瘦枯手,程怀亮丢给房遗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伟大精神,很爽快的把自己兄弟犯错的证物从怀里掏出来交给了孔颖达。顺便装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闪身往外挪了挪身子,没再敢看房遗爱一眼。
房遗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下暗叹自己交友不慎啊。
看了眼手里的手稿,果然是太医院专供小儿科的顾太医的手书。孔颖达直接把手稿夹在了腋下,有弯腰把房遗爱书桌上带字的纸张一一收走,然后冷声说道,“回去把《论语》好生抄写一遍,顺便以这种字体把王佑军的《兰亭序》给我拿大纸张也抄写一份,明天弘文官没课,你直接送到国子监来换取这些手稿。听到没?要自己写!”因为在转身的瞬间,孔颖达想起了以往房遗爱交上来的课业,貌似跟房遗爱这份手稿上的字体差了何止是十万八千里啊,不由的凝声提醒道。
“呃,是夫子。”虽然心下疑惑为何让自己抄写《兰亭序》,还特意指出要用大纸张写,房遗爱还是恭敬的应是,心下哀叹让人代笔写字的好日子竟然这么快就熬到头了。若是他能够抬头看一眼的话,就会发现孔颖达眼睛里闪烁的狡谲和兴奋来。
在孔颖达身后的李泰很想看看孔颖达拿的纸张上的字到底什么样,竟然能够让孔颖达叫好,奈何个子不够高,看不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听到孔颖达对于房遗爱做出处罚后,以幸灾乐祸的眼神去蔑视和挑衅房遗爱。
呃,虽然房遗爱一个眼神都欠奉给。
孔颖达回到了讲台,布置下了今天的课后作业,还忍不住的看着房遗爱,提醒道,“回去后,课业自己写,若是让老夫发现你还再找人代笔的话,哼,老夫不介意和其他几位夫子一起去房府,找你父亲讨杯茶喝。”
“学生一定会亲自完成课业的,请夫子放心就是。”房遗爱有些头疼,但还是一脸恭敬,有礼貌的说道。
好在下课的钟声适时的响起来了,看到孔颖达在出门前别有深意的回望了自己一眼后,才抬脚迈了出去。
目送孔颖达出去后,房遗爱摇了摇头,刚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没理会李泰满嘴“草包”的幸灾乐祸声,然后转身气呼呼的看向自己那三个不靠谱的损友。
“青娘喜欢的留香斋的酥脆香甜的红枣酥糕一盒。”程怀亮赶紧陪着笑脸说道。
“留香斋的糯米云松糕一盒,孝敬房伯母。”看到房遗爱望过来的目光,长孙涣也快速的说道。
杜荷瞪了眼比自己嘴快的两人,无奈的看向房遗爱,很光棍的说道,“想要我干嘛,你就吱一声,只要我能办到。”
知道杜家的经济情况还不如自己家,更是不能跟财大气粗的长孙家和程家比,房遗爱不由的摸着下巴,思索着自己是不是想法提高一下两家的经济收入?
看到因为自己一句话,房遗爱真的在那儿思索起来,杜荷的心不由的跟着提留了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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