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葛亮的安排下,准备了一辆马车,将周瑜、欧阳茵樱一家三口全部送到西陵去,并且让霍笃带领一百人亲自护送。这边霍笃离开后,诸葛亮就如释重负了,开始整顿浔阳政务,将浔阳城里的官员全部叫到了大都督府里,恩威并用,使得这些官员全部信服。
欧阳茵樱坐在马车上,怀中抱着自己刚满八岁的儿子,看着依然昏睡在马车上的周瑜,心里却是一阵怅然。
忽然,周瑜的手指动了动,紧接着眼睛便睁开了,看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身边坐着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便蠕动了一下嘴唇,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欧阳茵樱和儿子周淳见到周瑜醒了过来,都兴奋了起来,但是碍于外面有华夏过的兵士,欧阳茵樱急忙用手捂住了周淳已经张开但还没有叫出声的小嘴,然后极为小声地对周瑜和周淳道:“外面有华夏军,不要大声说话。”
周瑜看到欧阳茵樱紧张的样子,便明白了,自己躺在马车上一晃一晃的,显得有些颠簸。他微微坐起身子,只觉得头还有些痛,还昏沉沉的。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喝下了那有问题的酒,之后便不醒人事了,但是他可以预见,自己已经沦为一名阶下囚了。
“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周瑜伸出手,握住了欧阳茵樱的手,小声问道。
于是,欧阳茵樱便将事情的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周瑜,当然,她自然不会告诉周瑜自己是高飞派来一直潜伏在他身边的间谍。
马车在路上继续颠簸着,霍笃带着百名骑兵护送着马车,却并不知道马车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那样的正常,谁也不会留意到一个沉睡了将近两天的人已经苏醒了过来。
马车内,周瑜听完欧阳茵樱所讲的事情后,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心中不禁暗暗地想道:“我真是太大意了,一直以为华夏国不会公然撕毁盟约,所以才有恃无恐。谁知道,高飞竟然早有了灭吴的打算,而且还是不宣而战,这种人,应该受到天下人的唾弃。还有,我太低估诸葛亮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欧阳茵樱看到周瑜的脸上起了变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伸出了手,握住了周瑜的手。她这一握,才知道周瑜的手竟然是如此的冰冷,而且他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悔恨和不甘。她皱起了眉头,淡淡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周瑜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便回到了现实中来,看了欧阳茵樱和儿子周淳一眼,然后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欧阳茵樱的手,淡淡地道:“夫人,你是高飞的义妹,是华夏国的郡主,如今高飞让人把我们全家送到西陵,一定是想奚落我,想在我的面前展示他有多么的伟岸,可是,我心有不甘。我不甘心就这样被诸葛小儿如此的戏弄了,我想……”
欧阳茵樱突然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堵住了周瑜的嘴巴,脸上也是一阵愁容,冲周瑜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华夏国实在是太强大了,吴国根本不是华夏国的对手,你又何苦这么执着呢?皇上是一个极为爱惜人才的人,很早很早以前,我还在辽东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起过你,那个时候,孙氏还没有崛起,而你也还没有成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你的,但是我知道,他一心想得到你,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
她说到这里,声音便哽塞了,她很想告诉他,高飞为了得到他,甚至不惜故意撮合她和他,还让她在他的身边当间谍,刺探吴国的机要情报。可是,她没有,她怕说出来之后和周瑜之间多年的情分就此烟消云散了,她不敢,也不能说出这个事实。虽然,她并没有刺探过什么重要情报,多年来只是在敷衍高飞。但是还是不能就此告诉周瑜,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甚至是不惜将自己的义妹不远千里的送到吴国来,为的就是要嫁给我做妻子,并且在我身边刺探吴国的机要情报,对吗?”周瑜见欧阳茵樱没有再往下说下去,他却帮助欧阳茵樱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欧阳茵樱顿时惊慌失措,心里也是一阵冰凉,惊讶地问道:“你……你全知道了?”
周瑜轻轻地点了点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神中夹带着一股子柔情,这含情脉脉的眼神,足以使得欧阳茵樱的心里底线完全崩溃。他紧握着欧阳茵樱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见欧阳茵樱的目光闪躲,脸上更是浮现了一丝羞愧,便和声细语地说道:“我不是一个傻子,多年来和我同床共枕的爱妻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你也有你的苦衷,只是高飞在政治手段上的一个棋子而已,我不会责怪你的,再说你也是那么的深爱着我……”
霎时间,欧阳茵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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