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瑜到是一点都不惊讶。慢悠悠提前十五分钟到,不想朱鹏晔已然一幅等好久的模样。“…抱歉,让朱少久等。”不是说朱鹏晔正准备大展权脚吗?怎么有时候闲着等人?!
“没等多久。请坐。”朱鹏晔伸手递来菜单示意他随意。
沈小瑜没矫情点了两个自己爱吃的菜,朱鹏晔又点了几个凑齐两荤两素一汤一点一水果。
服务员送来香茶,沈小瑜抿了口,好整以暇的态度却没有事先开口的意思。
朱鹏晔拿得起放得下,推来一张银行卡。“这是我的私人资金,想请你帮我做投资。”
沈小瑜一怔,随即笑问:“这是朱少的全部身家还是部份?”
“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是全部身家那我可要打起百分之两百的精神,不然亏了可就是朱少未来妻子的脂粉钱,要不是,亏了估计朱少应该不会找我麻烦吧?”沈小瑜是真惊讶朱鹏晔会找他投资,但回过头来想想,这一招可以打开缺口又能试他态度,并且隐晦的表示朱家的想法,不愧为朱家的继承人呀,这圆滑可是跟朱老头子学了个十足十。
“既然是投资那就肯定有分险,你随意就是。”
沈小瑜抿唇一乐。“可不能随意,亏了嫂子的脂粉钱说的过去要是亏了未来侄子侄女的奶粉钱说出去可没脸。”
朱鹏晔神情隐约一松,笑道:“还没影的事。”
“结婚生子这事要办起来快的很,我等着喜酒跟满月酒。”沈小瑜抿唇微乐,好似已经料想到了那天。
“别尽说我,你呢?”朱鹏晔喝口茶状似无意的问:“打算一辈子就这样?”朱鹏晔不否认朱范两家不插手有一部份的原因是因为秦濬。秦家明显知道两人的关系却不插手干涉这种态度太值得人深思了,而且这其中还牵涉赵家。秦濬、赵文怡、沈小瑜,这三角关系几乎让人摸不着头脑。
秦濬、赵文怡在一年前完婚,沈小瑜那时是最忙的时候,只抽空回来一晚上,两人渡过一个‘特殊’的夜晚。
“各有各的过法,现在挺好的。”
“现在是挺好,以后呢?”朱鹏晔看眼凤凰涅盘的弟弟,语重心常道:“人心是最难揣测的,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对方姓秦和姓赵,你输不起。”如果秦赵两家陷害沈小瑜,朱鹏晔没自信说服自己的父亲去给对方做主。
“这个你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他跟秦濬从来都是平等相处,说出去或许没人会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要说秦濬没有这个心不如说是不屑于这么干,他有能力有手腕有自己的尊严以及骄傲!
“有分寸就好。要帮忙知一声。”
“好。”不管这橄榄枝是朱家的还是朱鹏晔仅代表自己的,沈小瑜这时都只会接受。当然,接受并不代表他会依附朱家,相信朱鹏晔也没自大到这么想。井水不犯河水,暂时相安无事算是两方心照不宣了。
不久热菜上来,两人吃罢喝杯热茶到停车场取车。才出电梯,一辆黑色挂军牌的路虎按声喇叭停在两人旁边,驾驶位的车窗放下,车主刚毅硬朗的脸露了出来。“朱少。”
朱鹏晔一愣,咽下‘你怎么在这里’的惊呼,唤道:“秦少。”
不说朱鹏晔惊讶,沈小瑜也是惊讶不已,凑近车窗问:“回来怎么不说一声?”说一声他就去接,不会应约吃饭了。
“临时决定。”秦濬绝对不会说自己是抢了代市长差的。“上车。”
沈小瑜不疑有它,咧嘴笑开:“好咧。”随即屁颠屁颠上到副驾驶位,一点都没成功人士要维持沉稳形象的自觉。
瞧沈小瑜那屁颠屁颠的模样,朱鹏晔深觉他这个弟弟怕是中毒太深了,可回头瞧秦濬神度以及行事态度,又觉着自家弟弟还是没亏好似还赚了那么点。毕竟,对方可是秦濬,是京都数一数二的贵公子,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