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姐,你叫他们沉潭的当天,太太也投井自杀了。”
母亲死了,投井自杀……都是因为她,有个不洁的女儿,族人当面呵斥,一宗宗一桩桩的压在了柔弱的母亲肩上。
都是她害死了母亲。
“我没有不洁。侯妈,我没有做那苟且之事。“锦华紧紧的抓住侯妈的衣襟,一再二,再而三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
侯妈不禁一怔:“小姐,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是清白的,侯妈,我真的是清白的。”
侯妈不敢相信的看着锦华,又看了看姜景濂,她见姜景濂过来忙道:“少爷。”
姜景濂抿着口:“姐姐。”
锦华抬起头,看着嗣弟,嗣弟方才的话让她有些寒心,她不知道该如何。
“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姜景濂蹲下身子拉住锦华的手,他面上露出幸喜的笑容,“姐姐,你还活着,真好!”
姜景濂那大大的笑容让锦华冰冷的心再次复苏。
“是啊,活着真好。”
姜景濂亲热的拉起锦华:“姐姐,咱们回去去。你一定饿了吧。侯妈,快给姐姐做吃得,要先烧洗澡水,让姐姐好生的清理。恩,姐姐最喜欢吃饺子,侯妈快包饺子,姐姐喜欢吃荠菜饺子。”
侯妈是连连答应。
锦华笑道:“这个时候哪里有荠菜,你别瞎使唤侯妈了。”
姜景濂也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忘记了,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有什么荠菜。
侯妈却道:“明儿一早我就去买肉,找荠菜包饺子。”
锦华洗了澡换了身衣裳,在母亲何氏恭人的牌位前跪下,她要为母亲守灵。
姜景濂则跪在一边陪着她,听锦华述说她沉潭之后的事情。姜景濂的嘴越抿越紧,越抿越小:“姐姐……”
“恩?”
“姐姐,你歇会儿吧,你大老远的回来,别累着了。”
锦华摇摇头:“我要陪母亲。”母亲是因为她才死得。
姜景濂劝了两下,见自己无法劝阻便道:“也好。我回去给姐姐拿件厚衣裳来。”
姜景濂沉着脸走了出去,正好遇见端吃得过来的侯妈:“侯妈。”
“少爷。”
“明天你悄悄的找人回来。给姐姐验身。”
“少爷,您不信小姐的话,小姐怎么会……”
姜景濂打断侯妈的话:“不验怎么让族里的人为姐姐出头?”
侯妈应下,小姐怎么会不是完璧呢?她比谁都不相信这个。
姜景濂交待着她:“悄悄的,不许让任何人知道。谁也不许。若是旁人知道,姐姐就会……”
侯妈连连应着。
第二日一早侯妈就悄悄的领了一个人从后门进来。这人是个人牙子,在她手里买卖的女子多的是,她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侯妈只说自己得了个人要看看。
老婆子抬起耷拉的眼皮,昏花的眼睛眯了半日,毫无表情的道:“是个雏儿。”
侯妈塞了银子过去:“还请您看看,我不是信不过您,只是这事我若是办不好饭碗就砸了。”
老婆子接了手中的银子,掂了掂:“进去,脱光衣服躺下!”
锦华看向侯妈,难道她还不相信?
老婆子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不是叫你脱衣裳了么?不脱我怎么晓得?”
侯妈在旁边道:“去吧。就这一次,就一次。”
锦华宽了裙子,解下裤子,平躺在床上,羞涩的闭上眼睛。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她能感觉到身子轻微的颤抖着。
一双粗糙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浑身上下顿时僵直,鸡皮疙瘩瞬间突起。她感到难堪,试图合上双腿。
老婆子抬手给了她一下:“张开了!”
那双粗糙的手就卡在她双腿间。
难堪,令她太过于难堪,陌生人的手卡在她私密处。
侯妈握住锦华的手,轻轻的道:“不要怕,侯妈在这,侯妈在这。”
她能感觉到有东西进入她的下体。
撑开的不适带着一丝的疼痛,让她不禁吃痛的低呼一声,那东西并没有因为她的吃痛停止,反而更加深入。一直到用东西堵住它的前进这才停下来。
在陌生人面前脱了衣裳,还张开双腿,让人看自己那里,还让她碰那里。
她再也承受不住的哭了。
“好了。”
侯妈忙扶着锦华坐起来。锦华微微的颤抖着,背脊上的汗将里衣完全浸湿,周身浑身冰凉。侯妈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服侍她穿了衣裳。
“怎么样?”侯妈试探的问道,她有些担心,生怕听到的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答案。
老婆子洗了手,懒洋洋的道:“完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