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整个山城雾茫茫的一片,重庆大街小道上已经热闹了起来,各种做小生意的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浮,空气中充满了祥和的气氛,仿佛是前几天的日军轰炸没有发生过一样。
据广播里讲,今天重庆周围地区都是大雨如注,大风加大雨,天气极其的恶劣,唯有重庆天气尚可,晴转多云,在这种复杂的气像条件下,日军的轰炸机断断是不敢冒然进犯的,除非他们又想再添n个寡妇,因此,大家今天的心情稍可放松一下。
日军连年累月的狂轰滥炸并没有催垮山城人民的斗志,前几天日军轰炸时留在空气中的火药味还没有完全散去,山城的人们紧张而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而此时,刚刚安顿下来的陶平也正准备出门。
可是就在陶平和八路军办事处的保卫干事善守道、司机冯梦楚及他的警卫员鲁山子等四人驱车刚走出八路军办事处不远,在他们前方的街道上人群突然骚动了起来,以至于陶平他们所乘座的汽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前面是怎么回事,乱糟糟的!”陶平警惕的对坐在他身边的保卫处干事善守道问道。
“陶副主任,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看一下!”保卫处干事善守道警觉的对陶平说道,说完后,打开车门向前面的人群跑了过去。
而此时,做为陶平贴身警卫员的鲁山子则本能的拉上了的手中冲峰枪的枪栓,他非常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陶平有什么闪失。
由于这之前陶平的就曾在这附近的一条街道上遭到过日军的一次刺杀,所以本能反应使鲁山子一下子像一头随时都准备发动攻击的老虎,他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儿,善守道从前方的人群中跑了回来。
“陶副主任,是这么个情况,冯将军的警卫副官成带人在前面正在迫降一群混进来的特务,那些围观的民众都是李副官的兄弟们化装的挑夫!”保卫干事善守道非常高兴的对陶平说道。
听到善守道这么一说,陶平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他有些不解的对着保卫干事善守说道:
“这个时候,成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冯将军的贴身警卫吗!他应该跟着冯将军才是,哪有警卫副官干这个的,莫是这小子转了性!”
很显然,此时保卫处干事善守道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他接着对陶平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看来这里面一定是大有门道。要不,我们改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和这成也算是老熟人了,这家伙是个性情中人,又是少林寺出身,和老许一样,也是偷跑出来的货,怎么讲和我也算是同门中人,大家都当过和尚,这小子罗汉拳打得的确不错,在西安的时候,我们还专门比划过。
再说了,冯将军对我们八路军一直都不薄,成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出现,一定大有来头,想来一定又是奉了冯将军什么秘密的指令,我也应该是去问候一下才对,走—去看一看,也不知成这小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陶平笑着对善守道说道。
“是!”听到陶平这么一说,善守道接着说道:
而鲁山子在接到陶平下车的命令后,他第一个先跳下汽车,再次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再次确认安全后,他这才给陶平打开汽车的车门。
而当陶平提着那把日式象牙军刀走出了车门时,闻迅迎来的一冯将军的警卫副官成也走近了车前。
“李兄你好,西安一别一年有余,李兄的风采还是不减当年啊!”不等成开口,陶平已笑着对着身穿青布长杉的成说道。
“陶长官好,您这一句李兄可是抬举再下了,我怎么敢和将军您称兄道弟呢!您是蒋委员长亲封的少将,而我只不过是冯将军手下的一名小小的校官,这要是让冯将军听了,一定又要骂我没有规矩了。”成笑着对陶平说道。
成刚说完后,马上立正给陶平警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陶平自然也还了一个军礼。
“只要是抗战杀敌的将士都是袍泽兄弟,那里有又什么抬举不抬举之说。照你这样说,等李兄要是升了中将师长以后,就不认我这个和尚兄弟了!”陶平开玩笑的对成说道。
“陶兄说笑了不是,我们怎么讲也是一家人,你是和尚,我也是和尚,天下的和尚都是一家人!”成开心的对陶平说道、。
“李兄今天怎么是这么一声打扮?”陶平指了指成的青衣长杉笑着对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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