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南门有个茶楼叫玖顺茶楼里边专门接待三教九流的人物,北京城内见不得人买卖十有**就在这里谈的。刘大庆摸了摸耳朵上的铃铛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茶楼,一进门小二就迎了上来“爷,您是喝茶呀还是包间?”所谓包间是人们用来谈生意的暗间。刘大庆瞅了店小二一眼从兜里摸出五个铜板扔给了店小二“我问你张鼠儿在不在这?”店小二接着铜板握在手里“这位爷,小的不知道我们这里客人的名讳,您说说说他的样貌小的说不定能想起个**分来!”张鼠儿是北京城里混混给起的小号,因为长得眼睛小,鼻子小,脑袋是个吊瓜子而且还留着两撇小胡子形象极像老鼠而且这个人流窜于京城的各个角落,各种小道消息他都知道上至一些官家政策,小到**里那个姑娘的了花柳病他都知道,但这个人有两个毛病一爱偷,二爱赌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偷的技术和赌的技术都特别的烂。说起来这张鼠儿和刘大庆的交情还不浅,有一次张鼠儿偷别人的钱被刘大庆发现,张鼠儿没偷成了还被刘大庆赶上踹了两脚,从那以后张鼠儿就记住了这个耳朵上挂铃铛的刘大庆。张鼠儿的小道消息多,多方打听就对刘大庆以前的事情了解了许多,不由得就对刘大庆产生了敬佩之情还主动请刘大庆喝了顿酒,还有一次在赌场张鼠儿押上了他娘留给他的一块玉佩想翻本,可到最后还是输了,这让张鼠儿有点不乐意想要赖皮可赌场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上去就准备大打出手,刚好刘大庆也在赌场,刘大庆的赌术可是数一数二的的主,而那一次他没赌而是把赢来的钱全部给了赌场替张鼠儿赎回了玉佩,两个人从赌场出来刘大庆一个巴掌打在了张鼠儿的脸上大骂张鼠儿不孝不是东西,居然敢拿娘亲的遗物来做赌注,张鼠儿捧着玉佩给刘大庆磕了个头。从那以后张鼠儿就更加敬重刘大庆,并且多次想拜刘大庆为师学赌术可刘大庆就是不教,后来张鼠儿自己也就作罢了。店小二听这刘大庆描述的样貌“爷,我们这好像有这么一位,您跟我来,您看是不是!”刘大庆点了点头,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在二楼的尽头放的几张床,店小二指了指第三张:“爷,那位就应该是您要找的人了,您过去看看。”刘大庆点了点头往前一走瞬时便烟味大增,刘大庆仔细看了看张鼠儿正拿着杆烟枪眯得个眼睛不断地吐着云雾,刘大庆走到张鼠儿跟前一脚踹到张鼠儿的屁股上,张鼠儿正享受着仙境,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剂猛踢有些措不及防害怕的呛了一口烟,咳嗽了几声便转身准备破口大骂眯了眯眼睛看见是刘大庆变咧着个嘴呲着牙笑着:“哥,你怎么来了?你这下手也有点…….”张鼠儿摸了摸屁股,本来张鼠儿就是地沟里的老鼠没几两肉,刘大庆又是练家子手脚重,要不是**的麻醉作用让张鼠儿飘飘欲仙,不然现在的他也只有哭了!”刘大庆没搭理张鼠儿拿起放在床上的烟枪在手里掂了掂斜着个头看了看张鼠儿“你小子什么时候又迷上这东西的,?”张鼠儿咧着个嘴笑了笑“没迷,没迷,只是一时兴起抽两口!”刘大庆看着张鼠儿没说话,把烟枪放回了原处。张鼠儿见刘大庆没说话一拍脑门仿佛想起了什么,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些碎银子“哥,是不是花的没钱啦,这些你先拿去!”说着便向刘大庆跟前捧去。刘大庆没搭理他从他手里挑了一个碎银子转身向店小二招了招手:“小二你过来。”听见唤声,小二便忙跑过去“爷,你有什么吩咐!”刘大庆把手里的小碎银子扔过去:“去沏一壶上好的龙井,要淡茶,然后再安排一个包间。”店小二接过银子应了一声便小跑下楼。张鼠儿见刘大庆不是要银子便把银子收了起来走在刘大庆身旁“庆哥,你平时不是喜欢喝浓茶么?今儿怎么成淡的了?”刘大庆敝了一眼张鼠儿摸了摸耳朵上的铃铛“抽完大烟喝浓茶会加重烟瘾!连他妈这都不知道还抽这东西,我看你真是不想要命了!走吧,我找你有事,咱两到暗间里说”。张鼠儿应了一声便跟着刘大庆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