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斯。邓布利多微微皱眉看着眼前语气宁和的男孩儿,虽然身姿挺拔可以称呼为少年。但是他的年龄,稚嫩的无法同他的相比。可那周身的魔力波动,告诉他这个男孩拥有不亚于盖特了。格林德沃的魔力。他不知道这样的存在,对于巫师界意味着什么。盖特了的理念,已经同他们的最初背道而驰。他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现在敌对的状况,但是看见这个男孩儿,他就不由得会想起那个男人。那个一样拥有着高贵的出身、优雅的利益和精致的面貌的男人。在他感叹的时候,两个人的影像瞬间有了那么一霎那的融合。他摘下眼镜,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重新戴上。用这样的举动来掩盖他内心的无措。
方凌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击着,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布斯。邓布利多。他并不喜欢同这个有些纯粹的人过度接触,他想了想开口道:“其实你来这里的目的,无非两个。一、探索一下我日后要去那个学校,毕竟斯莱特林这个姓氏对于霍格沃兹而言十分重要。现在还不是代表平民阶层的格兰芬多同斯莱特林贵族撕破脸的时候;二嘛……就是您个人的事情了。您刚刚是否从我身上,看到了那位黑魔王的身影呢?然后内心在考虑着我同他有多少相似的。呵呵……”方凌轻笑着,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着有些凝眉不悦的阿布斯邓布利多,站起身:
“我这个人很讨厌麻烦,所以……既然你是为了岗特家的孩子过来,那么我们就去见见那个孩子吧!”他挥手示意不远处的塞巴斯蒂安介绍道:“这是我两个恶魔管家之一,在我诞生时就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塞巴斯蒂安。米卡艾利斯。塞巴斯蒂安,送我们去见见那个小汤姆。”
“Yes,My Lord!”塞巴斯蒂安微微躬身,一阵扭曲后,他们出现在了一个下着朦胧小雨的德国街头。在他们旁边是一个有着落地窗的餐厅,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一个相貌清秀的黑发黑眸的小男孩儿,穿着镶嵌蕾丝的白色衬衫,同一个金发男人坐对面在喝咖啡。男孩很是瘦弱,脸色发黄,只有唇色有着红润。他面前是一杯牛奶,男孩喝的很仔细。方凌没有进去打扰反而设下了隐匿咒和隔音咒。
此时,阿布斯。邓布利多的手颤抖的有些握不住袖口。他看着身边那身姿挺拔,态度恭敬面容阴柔的红眼男人。有些口干舌燥,魔力波动不稳。原本只听说这次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不是岗特家的血脉,同时带着一个管家过日子。很多人都认为,那不过是魔法契约下的另类巫师。虽然也有谣传,这个孩子继承了斯莱特林的城堡的同时,也继承了斯莱特林家族传承中的恶魔契约。可恶魔这种上古生物,就如同斯莱特林羽蛇血脉一样稀有到了及至。只是传说中听说而已,连影子都未必有人见过。可他身边,站着的这个毕恭毕敬的男人,竟然真的是一个恶魔。那不同于巫师的能量波动,那根深蒂固的对灵魂的影射力让他喉头发紧的发不出声来。
“他现在很幸福不是吗?”方凌没有在意阿布斯。邓布利多的反应,而是见男孩儿喝下一大杯牛奶后的满足,感叹道。他永远也无法理解像阿布斯。邓布利这样的人的想法。纯粹的黑与白、正义和邪恶,其实过度的纯粹其本身就是一种原罪。更让人无奈的是,对于这类人你根本说不明白道理。似乎在他们的灵魂中,就无法有所谓的0.5世界。可人类社会也好,宇宙文明也好,甚至是那连生命都称呼不上的单细胞体也好。0.5 世界恰恰是一种常态。就如同杀手会有爱人、杀人犯也会孝敬老人、毒枭也会是严父一样。
“同一群黑巫师在一起,会幸福吗?”阿布斯。邓布利多皱眉反问。
“那么……离开了本世纪最强大的黑巫师,成为白巫师的您,幸福吗?”方凌扭头看着阿布斯。邓布利多,目光纯净而自然。语气平和,似乎在问一个稀疏平常的问题。一如中国人早晨见面,日常的那句:“您吃了吗?”。
“我和我的伙伴,在为别人的幸福而努力。”在方凌漫长的等待中,阿布斯。邓布利多带着一丝神圣意味的口气,眉目坚定地说道。闻言,方凌跳跳眉,起身朝咖啡厅正门走去。在他心中,带着嘲讽的嬉笑:
“愚蠢的救世主心态啊!”
推开深咖色的门,清脆的铜铃响起。寂静的咖啡馆内,两鬓发白的老板正拿着白布擦拭着格式茶杯。白色带着透光性的彩绘骨瓷茶杯,金色的杯边随着他的转动,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烁烁生辉。收音机里播放着《布兰诗歌》,那种激昂的节奏,虽然让酒馆中弥漫的低迷气息消散,却增加了一份紧张。不过,这种状况显然不被德国人所介意。对于日前国内的改变,对于任何一个普鲁士人而言,都是值得庆贺的。新的首脑、强硬的姿态都让经历了一战的失败、战后的经济萧条后的德国人所欣喜。
老板看着走进来的三个人,一个年少的孩子、一个青年人和一个红头发的长袍中年人。看起来不像是德国人,毕竟这是一个临近柏林的小镇,虽然国家在复苏也不等于每天多能见到陌生人。对于这个德国小镇而言,平日常见的还是那些老面孔。
“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老板用生硬的法语招呼。他寻思,不是德国本地人,看穿着打扮很符合法国那边的傻子。而且近几年,经常看见穿着长袍的人出现。他觉得,也许是从法国过来的。
“我们来自英国!”方凌微笑的点头,走向已经抬头看他的汤姆。玛沃罗。里德尔。那刚刚恢复一些健康的小脸,满是紧张。
“汤姆。玛沃罗。里德尔!”方凌走到哪桌前,微笑着。
“我……我是!”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害怕。他搓了搓手,紧张的抓抓大腿两侧的裤子。在他对面的金发男人,挺立的鹰钩鼻让他原本就有些紧绷的神情中,满是阴鹫。
“嘛……嘛……不要紧张!”方凌挥挥手,塞巴斯蒂安从一边拉过一把椅子,他坐下后交叠双腿:“我只是带人来看看你。我是凌。库兹林依菲特。斯莱特林。从血缘上来说,你同我是亲戚。我来自英国,这位是英国霍格沃兹的变形术教授以及格兰芬多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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