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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拆除了监控探头,这是违法行为。汉斯请他喝了一瓶纯正的麦芽威士忌作为报酬,然后记在了小道格拉斯先生的账上。
宝儿.道格拉斯付了钱。
再然后,汉斯就再也不担心了,尤其是他们在房间里的时间是那么的短,短得还不够让那位女士脱下和穿上衣服,他好奇的是那是种什么样的游戏,能让傲慢跋扈的小道格拉斯这样乐此不疲。
就在汉斯靠着种种古怪的猜测打发时间的时候,门上悬挂的铃铛响了一声,“那位女士”推开门走了进来。
汉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距离十点钟还有一刻钟。“蛋奶酒还是十点钟送到您的房间去吗?”
“还是十点钟。”凯瑟琳回答。
如今她对自己的力量已经异常熟悉并操控自如,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宝儿.道格拉斯正在苏醒,他的双腿之间黏腻湿滑,身体与四肢因为长时间的欢愉而变得松软乏力,就连大脑都变得有些迟钝,凯瑟琳俯下身体,轻轻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点,一股细小的生物电流击穿了他的前额叶。
“你该回去了。”凯瑟琳说,坐回椅子里,按照安东尼.霍普金斯的吩咐,她的神态与肢体语言都要比先前温和仁慈,她看着道格拉斯的时候一直在回忆着她的外甥——这让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充满了关切与爱意,但在小道格拉斯提出想要亲近她的时候,她还是坚决地拒绝了。
宝儿.道格拉斯走了,他似乎并不因为凯瑟琳的疏远和冷漠而感到伤心或是愤怒——凯瑟琳在他走后触摸那只还带着手掌温度的门把手,感受其中的情绪——这个深陷于畸形爱情中的少年甚至是有点愉悦与满足的,她暂时可以放下一点心了。
十点钟,热腾腾的蛋奶酒送上来了,侍者记得她的喜好,加了双倍的糖。
本来这应该是个甜蜜而宁静的夜晚——小道格拉斯和大霍普金斯都可以见鬼去了,凯瑟琳啜着粘稠的酒精饮料,一边踢开高跟鞋,撕下那件包裹着身体的丝绸礼服,它让她觉得很闷,房间附设的浴室里有个老式的四脚浴缸,打开窗户,冰凉的晚风会携带着茉莉花香吹过她裸露的身体,旅馆还配备了纯正的精油。这里还有张舒服的大床。
但一个电话毁了这一切,是“头儿”。
“快回来,”头儿说:“我们必须再去一次修道院,你要再看一次,仔仔细细地。”
“发生什么事儿啦?”凯瑟琳问。
“……”话筒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显然头儿正在考虑是否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凯瑟琳:“是蜱虫——那些蜱虫是针对异能者的。”
不知道是否是人为的疏忽,一些从修道院附近的草丛与林木中搜索到的蜱虫逃出了实验室,被它们叮咬的人群里,普通人只是发热,疼痛与肿胀,而异能者们却情况不妙。
高热,呕吐,昏迷,器官衰竭。
有些异能者甚至出现了异能暴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