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让罗松内心十分不爽,也让秦宗权对罗松怀恨在心,两人的矛盾是日益加深,几乎到了水火难容地步。
只是罗松身为大将军,有赫赫战功在身,秦宗权平日见到他也只能低三下气,若是有朝一日秦宗权跟罗松平起平坐,他发誓一定要置其与死地。
对于罗松和秦宗权之间的矛盾,法鞅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这就是他想看到的场面,也是转移矛盾的一种手段。
相比与军事,法鞅更懂的兵变的可怕,万一罗松和秦宗权冰释前嫌,也许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楚国了,毕竟楚国立国不过数年,根基不稳,且罗松本就对楚国国策不满,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法鞅起身做和事佬:“好了罗将军,你就不要怪他了,秦将军也没料到锁云关会如此难啃,本相决议休整一晚,明日集结大军,一鼓作气攻克锁云关。”
罗松别开脸去,不去看秦宗权,而秦宗权也识趣的退到一旁没有说话,这场风波也就这么过去了。
“对与火器的防范,罗将军有何看法?”法鞅问道。
罗松答道:“据末将所知,汉军火器改进自姜家的,当年姜泽凭借火器之威,曾在远东击败过刘策布置在汉陵的守军,不过最终这支火器部队还是被歼灭了。”
法鞅眉头一皱:“刘策是如何歼灭姜家火器的?”
罗松答道:“说起来可能不信,刘策用的是在前朝就早已淘汰的战车,以战马疾驰的冲击力度,将火器阵型冲散才将其击溃。”
法鞅叹口气道:“刘策,不愧是千百年来难得的军事天才,居然想到这种法子,
但,这里地形崎岖,就连步兵都难以行走,更别提骑兵和战车,况且,我楚军战马本就不多,
加上锁云关守军固守坚墙,想要以此计破关,怕是很难。”
罗松道:“也并非没有办法,汉军军中有种攻城利器,叫做投石机,可抛射巨石与几百步开外,而守军火铳也就百事步力竭,
正好,末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获得一台投石机,正安置在壶口关,除开那些叫齿轮的铁器无法仿制,其余完全可以按此制作数架,
这样一来,敌人火器优势就不复存在,我大军完全可以凭借投石机抛射轰塌锁云关城墙。”
法鞅眼睛一亮:“对啊,本相怎么就没想到?昔日在远东游历时,曾听闻过刘策治下投石机的威力,可装填百十斤巨石,与数百步外对敌人城墙抛射,
凡是中弹之处无不摧朽拉枯,本相这就召集庸州工匠,对投石机加以仿制,争取早日投入战场,拿下锁云关。”
原始投石机威力巨大,确实容易仿制,只是刘策所部投石机中的精密零件不是以楚军现有科技能力可以仿制的,不过只要有一半威力,锁云关同样会遭受远程打击的威胁。
只不过,建造投石机也不是一两日可以完成,以罗松计算,制造十架投石机至少需要十到半个月时间。
不过,法鞅却是下了死命令,最多七天,继续要让投石机投入战场之上,时间拖的越久,变数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