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雄,这里是你家啊!你凭什么赶我走!”林夕瑾跳下马车,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在推搡着木雄叔,这正是原身的二叔林木胜。
这二叔是后奶奶的亲儿子,从小被蒋氏骄宠着长大,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不用想也知道,今天定是听说这里吃得好,工钱高,准备过来混吃混喝的。
“住手,凭我给他的权利!他就有资格让你走!”林夕瑾说话掷地有声,对着这二叔一点也不给面子。
“瑾丫头,你回来了。你别听他瞎说,这些工我都能做!”二叔赶紧分辩道。
“你要有力气想赚钱,你可以去开荒。这边不要你。”
林夕瑾不愿给建房工地留下隐患,但也还愿意给二叔机会,如果他愿意吃点苦,让他去开荒赚点钱也未尝不可。
“你这臭丫头,恶毒鬼!荒地那么难挖,还不管饭,你居然叫我去挖地。我可是你二叔!”这林木胜本来就是想来混吃混喝的,哪里愿意接受她的退让。
“夕晖、新峰,拿棍子来,轰他出去!”听到林木胜的辱骂,林夕瑾怒火横生。
夕晖、新峰本来就在一旁怒目相对,听到姐姐的吩咐,马上抄起他们平时拿来玩的放在门口的“金箍棒”,威风凛凛地向林木胜扫去。林木胜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
清晨的阳光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柔和而明亮地洒落在大地上。它透过稀薄的云层,轻轻地抚摸着万物,给世界带来了生机和活力。
带着欢脱的几个孩子从山坳回来,还没顾上吃早餐,上官瑞和掌柜就跟着送食材的马车来了。
林夕瑾心中好笑,看来这两人也是急性子的人。昨天才下的饵,这么快就上钩了,一大早就跑了过来。
故作不知二人来意,招呼二人吃早餐。
早餐很简单,水煮蛋,小米粥,杂粮馒头,葱香煎饼,加上自己腌制的几道小菜,但因有灵泉水的加持,却也好吃健康。
“好吃!”上官瑞和掌柜吃的心满意足,不知不觉吃撑了。
吃过早餐,上官瑞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口问道:“林姑娘,你昨天给的酒,是你自己的吗?还有没有?”
“是我自己酿的,现在只有几罐。”
“那你还能酿吗?你说多少钱一罐,我都要了。”
“现在还不行,等我家盖好酒坊,准备好各种器具,才能够开始大批量酿制。”
上官瑞听到林夕瑾如此说,很真诚地对她说:“林姑娘,不怕对你说,我之前身体不好,想着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才在此消极避世。现在有缘遇到你,身子日渐好起来了,有些东西也该去争一争了。你放心,不论你酿出多少酒,我都能按照你要的价钱全部吃下。”
林夕瑾没有说多少钱一罐,笑了笑说:“那敢情好,只是现在这几罐是用笨法子酿出来的,成本很高。至于以后大批量酿出的酒味道如何,要卖多少钱一罐,只能以后酿出来再说。我一定优先考虑和酒楼合作的。”
上官瑞和掌柜吃了颗定心丸,都很高兴。
林夕瑾又向两人打听一下酿酒和装酒的器具的定制问题,得到确切的信息,决定明天亲自去看一看。
上官瑞和掌柜也心满意足地带着几罐酒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