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其实这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造出一批船,让我们玄武帝国有一支可靠的力量,能够打击海盗,能够打击河道上的贼人,保护我们的正常商队。”
有了穆星河的抛砖引玉,被临时召集起来的众人各自针对熟悉的领域做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及一些可操作的方法。
“皇上,现在钢铁完全可以代替木头,做龙骨更是适合,不过采用钢铁的船第一次做,并没有经验,还要采取蒸汽作为动力,更是需要不断的摸索实践,才能彻底掌握,就是这几项工作已经需要大量的时间,更别提这后续的人员如何熟悉,打仗该如何打仗,怎么样保证航行的方位。”
拼了命学习机械相关知识的吴富这时候根据自己的经验和对这庞大事物的本质,进行了困难的分析,可他这一研究,让穆星河原本信心满满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尴尬和无奈的情绪。
“哎,想的太美好了,我没有考虑到现实情况,这么以来,没有三五年怎么也都不能成啊。”穆星河由衷的感叹。
虽然这计划暂时不能为穆星河的事情提供帮助,不过却很难代表以后不会提供帮助,由此,穆星河特意划定了一片区域,用作这些人的实验地址,船坞和船只的建造也会在一起陆陆续续开始。
失去了短期可见成效的价值,穆星河也只能给他们加油打气,期盼着他们可以早一天实现这样的目标,自己则只能想别的办法,看看怎么样才能将这只叫做神鹰帮的给摧毁,还给玄武帝国商队一个安宁,也让怀安地区的百姓都安宁。
“丙一,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什么事情都想着做,不过这造船这件事却是一件耗费大量精力才能做好的事情,我不能慌张,我这里一着急,那些工匠们也都无法认真的做事了,以后我要是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你记得在一边好好提醒我一下,免得我像今一样那么尴尬。”
丙一傻乎乎沉浸在刚刚那些工匠们描绘的大场面,毕竟以他的智慧,当那些绝顶聪明的工匠提出自己的建议时,他已经歇菜了,除了佩服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帮助,甚至,现在连穆星河的呼叫也都给忽略了。
感觉到自己的话语被轻视,穆星河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丙一随之被踢出了三米外,险些被穆星河踢倒。
直到屁股上的痛感传到神经,丙一才意识到,自己的保护对象玄武帝国皇帝生气了,还是自己给惹生气了。
“皇上恕罪,我刚刚还在想着这样的大工程可以为我们玄武帝国带来多大的好处,甚至可以远赴重洋,去征服和那比白虎帝国还要强大的太鄱帝国,”
到底是武夫出身,动辄就是打打杀杀,一点儿也没有觉悟,就不知道用最严谨和最省力的方式来想事情。
相比于穆星河对丙一这样武夫的失望,齐发的话却给了穆星河一些启发。
“皇上,现在的玄武帝国可以支持这些人建造一个小小的炮艇应该不在话下,可若是多了,那可以就捉襟见肘了,若是将所有的收入都砸到建造炮艇上,势必要委屈别的地方,到那时我们玄武帝国的经济有该当如何呢,很多老百姓都还吃不饱饭呢。”
发展均衡太难了,尤其是穆星河现在所处的局面,白虎帝国虎视眈眈,身边的大臣们又都不听话,对前朝的萧氏一族恩威并施之下好像有了一些效果,但现在的玄武帝国,绝对算不上什么岁月静好,反而应该是危机重重。
“齐发,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想的是关于稳定和商贸,丙一想到的却是消灭敌人和扩大范围和疆土,这两者都是为了咱们玄武帝国要好你们俩是我的肱骨之臣,你们俩都没有想的特别透彻,面面俱到,我又怎么会呢?现在的局面只能挑选些重中之重的东西来做,其他不急的事情就慢慢来做。”
不经意间将两个人夸了一下,被称作肱骨之臣的俩人也乐开了花,一个个羞涩着,看向穆星河的目光又有些炙热和崇拜和知遇之情。
接下来的几天内,穆星河秘密派去怀安地区的回复也来了,而那秘密的造船厂也有了新的进展,特别是香皂的声音,在穆星河的宣传下,这些东西买的很好,可惜,就是老百姓太少了,若是他们能烧水也就好了,还好,吴富在城内增添的四个洗澡堂也开始营业了,有了这便宜又好用的澡堂,那些平日里爱干净,可家里条件又实在够不上的居民也都爱上了洗澡,自然而然,那香皂的生意也就越来约好了。
“皇上,这是最新的消息,您还是过目一下吧。”丙一拿着一份被秘密送过来的长信,有些胆小的模样让穆星河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回事,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丙一,是被女朋友甩了吗?”穆星河疑虑的接过信,连忙将信打开,这才将里面的秘密都给了解了大概。
每个月的四号,这神鹰帮都会有人来怀安买粮食,数量足足是一万多人一个月的口粮。穆星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发现这个神秘的力量,现在当有了一点了解,才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皇上,看来这神鹰帮应该是个狠角色,不仅发展壮大了队伍,还捞到了不少的好处,难怪这怀宁一直不报告,原来这些河道的神鹰帮只是怀安本地人,所以才可以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本地人自然会有优势,毕竟不会有人愿意主动出卖朋友,除非是利益足够大。
“丙一,你现在怎么看,有没有想过该怎么解决这些该死的神鹰帮之人?”穆星河有些恨恨的问道。
一直不说话废话的丙一默默想办法,过了一会便小心的试探说:
“皇上,咱们是不是可以派乙队去出击,或者,更换一个更加强势能干的官吏,去镇守怀安。”
穆星河点了点头,咬着嘴唇思考片刻,自言自语道:
“这些人漂浮在河道上,轻易不上岸,咱们还是考虑如何从他们的吃喝入手,断绝了他们的吃喝,他们自然要上岸,上了岸就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