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突破始源剑

，秦玄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融化与这汪清泉融为一体。

    眼前一颗流星划过，秦玄仰面躺在泉水之中，又是一颗流星飞过。秦玄感到诧异，自己到底在何处。秦玄做起身，四周一片漆黑，水下边摸起来平整清凉，像是石板，可是低头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像漂浮在空中。又是两颗流星划过，秦玄是透过水面的倒影看到的。

    “不要担心，这是你的识海。一个只有成了修士才会有识海。”

    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出现在秦玄左侧耳畔，秦玄连忙扭头看去，却空无一物。

    “孩子，你现在还无法看到我，但我就在你的身边。”

    “母亲？”

    一个陌生的称呼僵硬的从秦玄的口中挤了出来，秦玄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他想知道自己的猜测，他记得老乞丐曾说过母亲为自己留下了东西，可是他始终无法察觉。

    女子的声音好半天没有再响起，过了良久才缓缓的开口，语气中除了温柔更多了一种慈爱，一种遗憾还有心痛，这是爱，无法用言语表达，一个女人对自己孩子的爱是可以跨越生死、穿越时间空间。

    “孩子，你很好···是我···对不起你。”

    “可惜没有时间了，你认真听我说，握住你的武器，催化它的灵智，我···我会帮你完成，秦玄，妈妈会永远保护你。”

    说着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彻底消失。秦玄低声的询问着，却半天没有女子的声音响起，他还有很多话要说，很多话要问，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识海内的秦玄面前出现一道亮光，越来越亮。此刻盘膝端坐的秦玄每一寸肌肤都在剑气的侵蚀下开始变化，每一个毛孔都开始散溢出残余的剑气，在身体表面形成一道护壁。

    见此情景，老乞丐坐直了身体微眯着双眼不断地点头并露出微笑：

    “剑罡化炁！”

    “看来是要成了。”

    秦玄额头的小剑逐渐的亮起，老乞丐好奇的看着这把小剑，心中释然：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有她帮助自然水到渠成，月华仙君。”

    老乞丐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宽慰。

    过了两息，突然秦玄右手握住寒冰玄铁的一端双眼猛睁，这一瞬间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身边的一切，五十米外一滴水从不远处的枯树之上落下，地底的蚯蚓在泥土中扭动着身体，一只飞虫从秦玄的头顶飞过，翅膀每一次扇动都如同放慢速度一般被秦玄看的一清二楚。秦玄缓缓的呼吸，一息间一道剑气悄然没入体内。

    始源剑？！秦玄心中巨震，他猜测自己已经到达那个境界，就在握住的一瞬身体外形成的一道护壁猛地爆开，化做波纹快速的朝着四周扩散开来，波纹中蕴含着锋锐之气将四周的枯树都带动的沙沙作响。一道道剑气从秦玄握着的玄铁棒中不断的释放出来。

    而玄铁棒在秦玄的一握之下，靠近秦玄握住的地方赫然被无形之力压扁并拉长一点，形成剑格的形状。随后是一道无形之力扩散而出。此刻秦玄握着玄铁剑的手感觉到的已经不单单是一把还未成形的宝剑，而是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感受到剑身在微微的抖动，像是在低声的长鸣。

    看到此时的秦玄老乞丐双眼微挑，嘴中默默念叨：

    “剑气浑厚蓬勃，韧劲十足好，好···实在是好。”

    回过神后，蓬勃而出的剑气逐渐消沉下来，秦玄怔怔地望着面前的变化的玄铁棒，此刻它已经发生了变化，不过秦玄却没有太过高兴，不知何时脸颊出现一颗水珠，秦玄用另一只手将水珠擦下，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树林间的湿气。心中却总是空落落的，刚才与女子匆匆的交谈反而让他更加的心绪不宁。

    他说不出到底为什么，明明能见到母亲应该高兴的自己，反而让自己更加的懊恼、难过、甚至是愤怒。自己怎么会这样，小时候不是一直在期盼这一天吗。

    这样纠结的心情秦玄很少遇到，他觉得自己变得如同小女儿家脆弱，

    恰好这时候老乞丐也正好扭过头来开心的对着秦玄说道：

    “好样的！小玄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出不少。”

    说着老乞丐对着秦玄翘着大拇指，不过片刻后老乞丐又说道：

    “不过可不要太骄傲了，这只是开始，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得到老乞丐的肯定，秦玄苦涩一笑，心情逐渐的平静下来。他没有将女子的事情告诉老乞丐，因为他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脆弱与他所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