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维持着平衡。
“诶,就说老子这些年百花丛中过练就的本领。”说完俯身捞起一瓶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开始另一轮兴致勃勃的演讲。
“要说咱们这些人里,谁最有胆识,那肯定就是小四。咱们几个上那大学,都是家里出钱赞助的。只有小四,实打实地高分进了医学院。”
“陆一鸣,你不也是衡大的金融系的学生么?高材生呀。”
有人起哄,陆一鸣骂一句脏话,接着侃侃而谈。
“小四,你有种。就你那威严强势的父母,换做我们,早他妈听家里话跟闻烟断干净了。只有你,就你,十年如一日的,惯着宠着。”
陆一鸣真的喝多了,什么胡话都往外说。“我可听说了,当年江伯伯也喜欢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是江伯母出手,狠狠拆散了的。”
此话一出,全场哑然。这件往事,并不是秘密。
他们在一起,侃大山时,也从来不提这个。
江北脸色已变,看着发疯的陆一鸣。
有人想把陆一鸣拽下来,被发疯的陆一鸣大力甩开。
他轻轻跃下来,“小四,你命真好。闻烟那丫头这些年乖着呢,跟蔺程程和圆圆都不一样。她就算来夜店,从来都是自己嗨。重点是,你不在这些年,她和闻家,从来没说过你半点不好。”
陆一鸣又咽了一口酒,“闻家在衡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人家闺女先流产,再被搞得出了车祸,手废了前途毁了。就这样,那姑娘善良的,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说过江家半个字。”
眼底猩红的江北双手攥着拳,“陆一鸣,你还知道什么?”
陆一鸣,你从蔺程程那里知道了什么,是江北到现在还不知道的。
“小四,你知道刘江河怎么死的吗?”
轰隆一声,江北心中绷着的那根弦,崩断了。
“是闻烟要去找你道歉,她要去你家找你。刘江河劝她,让她去。结果呢,刘江河几乎是当场殒命。”
等江北揪着陆一鸣的衣领想知道更多,这一吓,把陆一鸣吓清醒了。
房间里都看着陆一鸣,神情各异。
江北更甚,眼底猩红,怒意不减。
“我刚说了什么?”陆一鸣张望四周反问。
天哥用力,分开两人。用力一推,把陆一鸣挡在身后。
“小四,先坐下。”
江北双手微颤,被天哥强按在沙发上。
房间里久久的沉默之后,江北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斟满又空掉。
如此反复,不止不休。
陆一鸣回忆刚才那些,搬了个沙发,坐在江北面前。
“小四,程程下了死命令,不让说的。我想,闻陵也从未跟你说过。”
陆一鸣懊悔地抓着头发,“闻烟用生命威胁挣扎,求的闻家对这件事闭口不提。包括你。”
江北眼神迷离,像是回到那个争吵过的暑假。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