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松开!你弄疼我了!”
陆廷宴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欺身狠狠将她压在墙壁上,硕大的胸肌抵着她。
白苏只觉胸口一窒,感觉肺里空气都被挤出去半截,只能无力地扭动挣扎着,试图为自己争取多一点的呼吸空间。
耳边传来沙哑阴沉的声音:“你不是很喜欢跟雄性有肢体触碰吗?”
白苏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异。
他就像一只庞然巨兽,毫不留情地将巴掌大的小肉兔挤压在窄仄角落。
小兔子龇牙咧嘴蹬手蹬脚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力气。
对巨型凶兽而言,也不过就是蚂蚁撼树。
她咬牙切齿:“我没有!”
陆廷宴眼神阴狠:“那为什么不拒绝燕小六的亲密举动?他含着你手指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白苏被挤压着,兽人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对挤压在她身上的高大男人产生恐惧,不受控制地委屈起来,又惊又惧地冒出生理泪水,绯红的眼角染上了天然的破碎感。
“你别弄我了……真的好疼。”她本能地求饶,疼痛使她的兽体形态加剧,身后的毛绒尾巴越发明显地往外冒。
两边垂耳兔的耳朵也伸出来更多,软绒绒地耷拉在脸颊边,因为疼痛,本能地用耳朵抱住小脸蛋。
“燕小六动作太快了……我……唔我没来得及拒绝。”
“我没有喜欢和雄性肢体触碰!”
她的本体是荷兰兔,因为从小营养摄入不够,生长发育本就比旁的兔子骨架娇小许多。
虽然肉嘟嘟的,但先天体型还是很小。
要不是这一身软软的肉,她骨头都要被他挤断了。
高大凶狠的狼和体型娇小的兔子本身就存在天和地的力量差距。
对狼来说轻轻的一个碾压,对小兔子而言都是极为强势的压迫。
小兔子看起来对猛兽并不了解,越是贴身挣扎,越是容易激起猛兽凶性,让他们控制不住地想要将掌下纤细娇小的小肉兔拆吞入腹。
凶性被激发,他手下的动作无意识加重。
“唔……疼……”白苏想骂人。
无意识的哼唧却让男人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塌,猛地俯身。
“妈妈,吃饭了,你们在干什么?”白小狼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真,突兀地在门口响起。
陆廷宴的唇几乎差分毫就要碰到她,又猛地僵住。
白苏趁机一把推开他,恶狠狠地在他腰侧拧了一把,下了死手。
她转头换上僵硬的笑容:“走吧走吧,吃饭了!”
“嗯。”陆廷宴眉头都不皱一下,尽管腰间可能被掐出淤血了。
原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陆廷宴跟着进屋,神情一如既往的疏离冰冷,可唇角却无意识地微微翘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白小狼眼看着他们进去,脸上的天真被阴郁取代,眉眼间的凶狠和阴沉几乎和陆廷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绝对不可能看错,刚刚陆廷宴就是想要伤害院长妈妈。
他现在还是太弱小了,根本不足以和那个大坏蛋抗衡。
必须要尽快变强才行!
看来,那件事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