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里,蔚显焘和蒋书英都不在。
孙管家看到蔚宁深抱着慕嫣进来,惊讶了一瞬,“大少奶奶这是怎么了?用不用叫唐医生?”
蔚宁深边往前走边道,“不用,拿个医药箱送楼上来。”
男人把她放在床上,打开医药箱,拿出棉签和碘伏给慕嫣消毒。
蔚宁深是半蹲在地板上,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低头专注的样子让慕嫣有几分感动。
“怎么弄的?”
“我们那个社长,他推了我一下,我脚疼没站稳就……”
蔚宁深顿了一下,“你是说那个站旁边的二尾子?”
“二…..椅子?”
“怎么不早跟我说,难怪蒋寒川一副要英雄救美的样子。”
蔚宁深把消毒的东西都扔了。
接着又拿了一瓶药酒拧开。
“其实蒋律师人挺好的,做事公平公正,对待下属也没有苛责过……”
“啊!”
慕嫣被他摁住脚踝的痛处时,忍不住叫出了声。
“蔚宁深你故意的是不是!”
“让你夸他?狼心狗肺的东西。”蔚宁深白了她一眼。
凉爽的药酒在男人掌心慢慢被捂热,一点点化开她筋骨的淤血。
慕嫣累了一天,竟然还有点昏昏欲睡……
抱着一个枕头歪倒在被子上,小女人渐渐进入梦乡。
蔚显焘和蒋书英回来之后,蔚显焘第一时间要上去找蔚宁深,结果夫妻两人就在卧室门口看到了这一幕。
蒋书英慈爱的笑笑,小声道:“看咱儿子,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还说心里没人家姑娘呢。”
蔚显焘默默叹了口气,“他能知道疼媳妇,也算是长大了不少。”
丈夫多年来鲜少夸赞大儿子,听得蒋书英也有些感动,“咱儿子,本来就不是一般人。”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蔚显焘在外严苛冷酷,在家却只听蒋书英一个人的。
看着已经被自己“伺候”舒服到睡着的女人,蔚宁深眼中带着罕见的严肃和认真。
慕嫣睡了不知道多久,再睁开眼时,天都黑了。
蔚宁深已经不在卧室里,慕嫣看着红肿的脚踝,只好喊了宝姨和苏婶来帮忙。
餐厅里,蒋书英还在等她吃晚饭。
慕嫣有些受宠若惊,“阿姨,这么晚了,我又不小心睡过了。您就先吃吧。”
蒋书英给她端了鸡汤,“客气什么傻孩子,阿深不是不等你,他和阿沉都被他爸爸叫走去书房里谈事了。今天不是周末吗?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妈没意见。”
慕嫣明明得到了蔚宁深的偏爱,却一点也不恃宠而骄,反而是最乖的儿媳妇,蒋书英没有不满意的。
“嗯,谢谢阿姨。”
……
夜深了。
蔚宁深和蔚君沉才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
“大哥,恭喜你啊。第一笔单挑的生意,就做的这么出色。”
蔚宁深不动声色地拿掉蔚君沉放在他肩上的手,轻笑一声,“托你的福,二弟。”
“你是怎么想到临时修改利润分配的?”
蔚君沉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
谁知,蔚宁深翘起唇角,勾出一抹嚣张的笑,“你猜?”
蔚君沉面色一冷。
“谁让我媳妇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