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无力和惶恐感袭来,少年瞬间犹如凋零的落叶,落败且凄凉。
江与的脸赛似冬日的白雪,没有血色,身形止不住的颤抖,浑身无力,险些摔倒。
两人距离很近,云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眉心一皱,云扉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那句‘你怎么了’还没说出口,就被另一句话代替了。
她满脸惊诧,“你手臂怎么这么凉?”
明明走在太阳下,但江与手臂的温度却好似那寒冰一样冷,是森然的冷。
她手指的温热仿佛解开了少年身体的某种机关,江与立即抱住云扉。
云扉措不及防就被他抱个满怀,少年抱的很用力,她感觉呼吸都艰难了很多。
“你怎么了?”
想起刚刚的事,云扉猜道:“难道你刚刚捂住我眼睛,不让我看,你自己却看了?还把自己给吓到了?”
鼻间呼吸的是熟悉的味道,这比世界上最好的安神剂都要有效,江与心底的惶恐感稍退。
他的体温渐渐回归正常,江与下巴压在云扉肩上,闭着眼睛。
扉扉还在,还在他的身旁。
这一世,扉扉还没发现他是一条疯狗。
他会收敛起所有野性,装成一条对主人吐舌头、摇尾巴,人畜无害的乖狗。
这一世,他会和扉扉好好的,携手到老……
心脏逐渐平复,江与又恢复了平时在云扉面前的样子。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云扉轻轻点头,又不好意思低下脑袋。
江与顺着云扉的话说:“我以为能忍住不害怕的,可有点血腥,我……”
云扉没有过多怀疑,无奈地摇了摇头。
怪不得江与会捂住她的眼睛,合着是因为他自己害怕这些血腥场面。
云扉说:“你还好吗?要不我们回去再挂个心理科,让医生给你做做心理辅导?”
听到这话江与瞬间跟拨浪鼓似的摇起脑袋。
他牵着云扉的手往停车场走,似乎走慢一秒就会被云扉拉着回医院去找医生。
一边走还语速极快地说:“不要不要,我们不是还要去警局吗?姐姐快走吧。”
他说这话时的模样稚气极了,就像害怕被大人抓回医院打针的小朋友。
江与自己都说不要,云扉就没再强求。
也没注意被少年握在掌心的手,跟着江与不快不慢的步子离开了医院。
坠楼的男人对云扉来说只是一个不涉及自己的突发事件,很快就丢到脑后,跟江与一起去警局。
有了昨晚去警局的经验,云扉对这些流程很熟悉。
他们把江与疑是被*药的事情叙述一遍,负责做记录的警察同志秒变严肃。
详细的记下各个细节,开始联系惊鸿酒吧的负责人。
他们正准备去惊鸿一趟,又有人过来报案,来人是个年轻、长相清秀的小哥哥。
他举报王丽强*、迷*他。
这个男生手里还拿着证据,化验结果以及证据——剩下小半瓶的水。
他说这瓶水是王丽给他的,水可以用调监控来证实真假。
云扉和江与有幸做了旁听,从这个男生的描述中,他的症状跟昨晚的江与很像。
因为这个男生的加入,案子进行的顺利了很多。
这个男生也是在惊鸿出的事,在三天前,他们现在要去调监控,调查更多的证据。
等他们再从惊鸿出来,已经十一点多了。
云扉看了眼时间,对江与说:“你在路边等我,我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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