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宁海国际商学院图书馆,沐吟裳抱着书本站在门口,她穿着一抹火红的大衣,齐肩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一副秀气的金边眼镜,让她看起来知性秀气,又时尚靓丽。
图书馆门前人来人往,没有人不为这道倩影驻足停留,当然也有人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给这位女神递上情书。
“娘希匹什么玩意?不撒尿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还敢写这个,给老子滚蛋晓得伐?”
沐元长气势汹汹赶来一把夺过情书三下五除二给撕得粉碎:“怎么还敢瞪老子?怎么不知道老子是谁?信不信老子明天就给你沉到黄浦江里去喂鱼?”
最终同学灰溜溜败走,咬牙暗恨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沐元长则站在那里洋洋得意。
沐吟裳无奈摇头叹道:“你不好好在公司跟着学本事,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那语气就像是唐僧面对闯祸的猴子来一句:悟空你又调皮了,充满了对后辈胡闹的无奈。
说起这个沐元长更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当然是有好消息,阿裳你知道那天华电子背后是谁吗?那还是红土基金,现在红土基金掌控天华电子,不准购买江夏电子厂一枚芯片,他们的芯片工厂已经停工好几个月啦!”
虽然郑南早都回了江夏,但这对沐家姐弟依然对他相当关注。
尤其是沐元长,明明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可只要郑南或者他的江夏电子厂吃了瘪,他就跟过年了一样高兴。
“阿裳你也知道那个郑南花了大价钱搞什么光刻机重启项目吧,又是投资了宁海光学仪器厂,又是出资帮助南园电子厂研究芯片制造技术。”
“之前学习机卖的那么火爆,我差点一度以为那个乡巴佬真要成功了,现在看来乡巴佬永远是乡巴佬,搞什么技术都没用,别人随便甩出一点钱他就卖了,现在花大价钱搞起来的工厂都停那里,简直蠢到了家!哈哈!”
沐吟裳静静看着自己这个如同刚从五指山下脱困的猴子一样手舞足蹈的弟弟,更是无奈:“如果我没猜错,你是通过我们在香山的供应商那边得到的消息,可你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种可能,你得到消息的时间已经晚了,而且晚了不少。”
沐元长却毫不在意的大手一挥:“那又如何?难不成就这局面还能有啥转机不成?就算那个姓郑的还有那么一点运气,但也根本不可能改变远在香山的天华电子的决定!”
沐元长还说:“而且阿裳你不也说过吗?那红土基金来华投资还有一重目的,就是为了倾销芯片,他更不会放过那个姓郑的了!”
“现在想想,通过天华电子买下学习机技术,让江夏电子厂无法将芯片转化成具体产品,这真是天才般的想法,也就只有麦瑞肯德红土基金有这本事,比那个只会耍点小聪明的郑南不知道强到哪去了!”
沐元长越说越亢奋,大开大合指点江山:“据我所知姓郑的的不管在光学仪器厂在南园电子厂改建上砸进去的钱足有千万,江夏电子厂可不是我们东方电子,随时能从股市筹钱,他只能砸自己的销售额。”
“这可不仅仅是江夏电子厂的盈利,还包括他要支付的原材料和供货商的钱,甚至还可能有他欠下的大笔债务,这次足以让他伤筋动骨。”
说到最后沐元长斩钉截铁:“姓郑的他完了!”
沐吟裳如冰雪女神一般安安静静听到了最后才说:“那如果天华电子愿意兑现承诺,回头向江夏电子厂订购芯片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沐元长说。
“就在昨天下午,天华电子公司的副董事长已经代表公司在江夏和南园电子厂正式订立芯片供应合同。”
沐吟裳打开自己的笔记本,里面夹着一页报纸,上面赫然就是天华电子的副董和南园电子厂订立合同的新闻。
沐元长当时就惊了:“这不可能!段天华疯了吗?他难道就不怕红土基金吗?”
沐吟裳却有不同的看法:“我倒觉得这是非常聪明的做法,前提是你知道做了什么。”
沐吟裳眼前突然浮现出郑南那张意气风发的年轻脸庞,沐吟裳更相信一切都是那位年轻人的布局,因为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解释的通。
那真是一个始终能涌现各种奇思妙想的男人!
沐吟裳心里想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一笑倾城。
……
“段天华你他娘疯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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