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呐,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哟!你看他对桌的,估计就是他的姘头吧!”
有道是惹不着一个,祸却祸一群。
本来李行舟,只是想看戏来着。
看看林平之因为自己的加入之后,遇见原剧情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偏偏这两个找死的嘲讽要附带上他......
本来你们还可以活一个。
现在嘛。
呵呵!
李行舟挂起了一抹微笑,侧身而坐,斜眼看向这两人。
几经历练,李行舟早就已经脱胎换骨。
无论相貌气质哪一个都是远超常人。
睥睨之下,两个汉子居然不自觉地生起了一种自惭之情。
而且年轻人气度超然,气势同样超凡。
甚至他们觉得自己的父亲和师傅都不一定有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强!
还想嘲讽的话语堵在喉咙之间,再也说不出来。
林平之在一旁看的心神激荡。
心想:李大哥果真厉害,随意看人一眼,别人就不敢多动弹,真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他的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
也正是因此才会引来两个汉子的嘲讽。
不过这个时候他就觉得有些慰藉。
至少在颜值上,他还能追上李大哥不是?
但是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回转,想起了刚刚汉子的嘲讽。
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势必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
再加上还有一个神秘高手李行舟在旁看着,心中更是无所畏惧。
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将过去。
那姓余汉子一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
这就仿佛是一个信号,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
另外两个连名字都没问的镖头也守住门口。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唯有李行舟,金刀大马坐在凳子上,手中摩挲的酒杯,戏谑的看着那两汉子。
“想你们是在青城派那边作威作福惯了,有着余沧海保你怕是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吧?!”
李行舟一开口,直接就叫破了两人的底气。
本来还想打打嘴炮,看看能不能留有什么余地的两汉子瞬间窒息。
姓余的汉子,看着坐在那里的年轻男子,不知为什么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
期期艾艾的说道:“少......少侠认识我爹?”
李行舟点点头,神情毫不在意:“没见过,但知道。”
“那......”
“所以余沧海不管用,你们想好怎么死了吗?”
“你!就因为我们说错了一句话?”
李行舟摇头:“是因为你们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
“......”
众人看看已经快落入地平线的太阳,有些无语。
你强,你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