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怜儿笑了笑,“不愿意说吗?那就先回答我三个问题吧。”
“我想女士应该对我有很多误会。”
罗刹依然试图狡辩,然而宫怜儿不信他这一套说辞:“尽管我的主场是圆峤仙舟,不过如果我想在罗浮仙舟缉拿一个人,即使没有证据,相信十王司也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
“您也说了您没有证据。”罗刹抓住了宫怜儿言辞之中的漏洞。
宫怜儿摆摆手:“可你真的做得那么完美无缺让人找不到证据吗?之前我只是没有时间来调查你而已。”
罗刹看出了宫怜儿这是打定主意和自己杠到底了,只能无奈地说:“女士,您想问什么?”
“第一个问题,你的棺椁之中放着什么?”
宫怜儿指向了他的棺椁。
“故人的遗骸,我受故人之托,将她的遗骸送回仙舟。”
罗刹给出的回答相当标准,这也是他对外的一贯说辞。
宫怜儿没说信或者不信,她紧接着说:“第二个问题,镜流,你可认识?”
“只在游历途中听过些许名号,未曾见过本人。”
罗刹依然对答如流。
宫怜儿于是问道:“那么,这就是最后一个问题:星核,你们带到仙舟的?”
镜流曾在仙舟留滞数百年,她身居高位,对于仙舟再熟悉不过。
作为前任剑首,一剑能够轻易封闭穷观阵,自然不在话下。
也只有景元的师傅才能让景元那小子如此忌讳莫深。
但,问题在于,对方是怎么踏上仙舟的?
又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太卜司封闭穷观阵的?
这恐怕,就是这位行商先生的功劳了。
“女士,有的时候不要究根问底,也许对于您而言更加有利。”罗刹轻声说着。
宫怜儿转过身,就看到了黑纱覆眼的银发御姐,她手持三尺霜刃,似乎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
伊克斯也在这一瞬间感受到威胁,祂的影子开始不断变换,朝着镜流的方向蔓延而去。
“看来,二位这是想要动手咯?”宫怜儿安抚了怀里的伊克斯,她只是来调查真相的,不是来打架的。
镜流手中的剑指向宫怜儿:“你,为何来到这里?”
“发现了一些东西,调查一下真相。”宫怜儿耸耸肩,“我对你们没有什么恶意,否则刚刚就不是问问题而是直接把他抓起来了。”
罗刹看向自己的同盟,言语之中尽是无奈:“这位女士有些太敏锐了。”
“那你想要做什么?”镜流的剑未曾放下。
宫怜儿笑了笑:“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抓你们可不是我的工作。”
“那便问吧。”
镜流也不想在这里和对方起冲突,她怀里的黑色团子在刚刚的一瞬间甚至让自己都感到了威胁。
若是平时少不得要切磋一场,只是现在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宫怜儿点点头:“那好,为什么要把星核带入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