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迁入东宫,以后早朝不用再在宫外候着。和陛下一起上朝,每天凌晨可以多睡半个时辰。
以后可以凌晨四点再起床营业。
“殿下,父侍过来了。”辛肆进来喊着卫辛。
卫辛放下手里的信函,起身说着:“怎么这么早,才刚下朝就过来了?”
“对啊,我们昨天刚搬进皇宫,父侍说怕打扰到我们休息。今天是你解禁之后第一天上朝,父侍就趁你下朝过来瞧瞧。”辛肆上前帮她整理衣襟。
“今儿怎么这么体贴?”卫辛问着,搂着他的腰,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辛肆瞟了她一眼,说着:“我明明一直这样。”
他一直都是这么伺候她的,她想亲一口就直说,还扯这些花里胡哨的。
“真的?那我再亲一口,尝尝是不是这个味。”
卫辛说着就要低头再来一口,辛肆直接抬手堵住了她的嘴。
“不要,你快去见父侍。”
卫辛略有些失望,应着:“好吧,回来再亲。”
辛肆伸手推了她一把,催促着让她赶紧去见乔卓轩。
——
卫辛到前厅的时候,乔卓轩正坐在那儿喝茶。
见她过来,乔卓轩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开口叹着:“辛儿,你这次太冲动了。”
兵谏,和谋逆篡位之间也就半步之距。
用武力规劝皇帝,逼皇帝纳谏,有哪个皇帝受得了这屈辱?
卫辛并没有坐主位,而是走过去坐在乔卓轩旁边,问着:“后宫里可是有人为难父侍了?”
虽说卫霖没有那么没品,不至于亲自对后宫的男人动手,但冷待什么的应该是少不了的。后宫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这段时间恐怕没让乔卓轩好过。
乔卓轩摇了摇头,答着:“这些年都过来了,我也早就习惯了那些人的嘴脸。只是你,可知你这次做得有多冲动?”
卫辛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问着:“儿臣何处冲动了?”
乔卓轩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围的人,确定都是亲信之后才敢继续说着:“兵谏,你可知你在干些什么?”
“儿臣自然是清楚的,小事罢了,父侍不必忧心。”卫辛显然并没有把这次的兵谏放在心上。
乔卓轩重重的叹了口气,继续提醒着:“你如今兵符被缴,人被困于宫中,其余众多亲王下去各州抚兵,监看各州军营,你可知你如今的处境有多危险?”
如今她这处境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缴了兵符,皇帝也和她离了心,空拿个储位有什么用?
保不齐皇帝哪天还废储另立!
“那依父侍的意思呢?”卫辛不慌不忙的架起二郎腿,笑盈盈的看向乔卓轩。
乔卓轩蹙了蹙眉,随后朝她轻轻招了招手。
卫辛附耳过去,只听乔卓轩压低声音,开口说着:“事已至此,只好一不做,二不休。”
杀了皇帝,皇储登基!
趁着阵营里的那些党羽都还算忠心,这时候动手,局面尚有机会挽回。
卫辛笑了笑,端起乔卓轩的茶杯放到他手里,转口道:“父侍喝杯茶,今日的茶是沂州戚京里不可多得的上供之茶。”
“何意?”乔卓轩端过茶杯,用杯盖拢着热气,闻了闻茶香。
卫辛继续解释着:“父侍,动手自然是要动的。只是我的竿和饵都已经下了,正在等一条大鱼上钩。先等她一段时间,若她不上钩,我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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