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炎胖揍他真的轻了,有必要在找借口海扁他一次。
“额,那个,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又不懂情爱,谁知道就那么随口的一说捅了那么大的篓子。言归正传啦,你不是想知道炎为什么走神吗?就是因为你喊了他的名字啊?好像第一次叫的这样亲切诶,而且之前你也都没有经常叫他的名字,都是直接有事说是的。”这家伙见我脸色不好,立即转移话题。
他这么一说我也细细回味了一下,好像从我知道冥炎的名字开始,好像的确没有这样亲密的喊过他的名字,炎,虽然只是简单地一个字,但喊出来真的亲切很多。而且叫着也很顺口,很好听的赶脚。
这样想着脸上竟然觉得有些火辣辣的,人也变得有些轻飘飘的。
“你认为呢?你刚刚走神是不是因为这样叫着很别扭?如果你听不惯我就直接喊你的名字,别总在我面前表现的很委屈的样子。”偏着头盯着冥炎,眼前竟然开始重叠着双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甩了甩头,“奇怪,你们怎么来回晃啊?地震了吗?”
头重脚轻,身体向后仰去。
“小悦!”我最喜欢听冥炎这样喊我的名字,尤其是紧张的时候那感觉听起来麻酥酥的。然后嘴角就会不自觉地勾起笑容,傻傻的自言自语:“这声音真好听,能永远都听到就好了。”
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把我扶起来,冰凉的手在触碰到我的额头时真的好舒服,然后我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按在额头上,“别那么小气嘛,这样按会很舒服。”
“小悦,你发烧了,放手我去拿药。”
“发烧?不吃药,好苦的。”我在那人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额头上扶着毛巾昨天那种火烧火燎的难受消失了,整个人变得清爽了很多。
叔叔推门而入,见我醒了递了碗姜汤给我,很是抱歉的不敢直视我。
我一瞧他那胆怯的样就觉得没好事,他只要心虚就这样眼睛滴溜转的看着别的地方。接过姜汤也不喝,开口问道:“说吧,昨天又输了多少啊?不然干嘛这样做贼心虚的表情?”
“保本,没输钱。”一脸委屈的撇嘴,掰着手指像个小孩子,他这样将近五十岁的人这样一幅卖萌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滑稽。
我忍不住笑了,“那你干嘛这样不敢直视我?以前不都是输钱了才蔫头耷脑的吗?”
“我不知道你发烧,所以,你喝吧,你叔这会和你保证,不再乱塞男人给你了。今天我在帮你请一天假,老王那里会理解的。”叔叔是觉得对不起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发烧。
我不好再说什么,因为连我自己也没有想过只不过淋了点雨,竟然这样不禁折腾感冒了。喝了叔叔的做的姜汤后,听他的话没有上班,而是留在家里休息一天。
在叔叔离开后,守在一边的冥炎来到了我的身边,保持了些距离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像是松了口气,担忧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笑容。
又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他,到底是怎么了?在他要收回自己手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回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还总是小心翼翼的和我保持距离?在地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呀!”
冥炎的另一只手握起了拳头,他侧过脸去不敢看我,恳求的对我说:“别问了成吗?求你,小悦!”
“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你这样明明关心但保持距离的感觉,你要是后悔,嫌我烦了你就直接开口和我说。但若不是,而是真有事情隐瞒我,不让我知道,那样我会更生气。”眩晕的感觉袭来,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床下去。
冥炎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了我,“小悦,对不起,我真的害惨你了。”
害我?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有些哽咽,紧紧地抱住我之后又很不舍得松开了。“你是不是为了我能够恢复,用自己的身体当容器给我,帮我恢复了元神?”
我以为他不会再提起这件事情了,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不想提起反问道:“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
“不是因为我想起来问这个,而是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影响到了你的身体了,您最近总是头疼,身体虚弱我怀疑就是如此。”冥炎有些害怕的抓住我的双手,眼中有些恐惧的说:“还有,我在陆判的生死簿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了,渡灵人的名字是不应该出现在生死簿上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