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放心,蹑手蹑脚的跟在我后边。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走动。那个女人从楼上到了我的房间。“叩叩叩。”
我跟老板屏住呼吸,对视了一眼。他右手握住门把手,轻轻的转动。
“叩叩叩。”越听越觉得是个女人在踱步。
门吱呀一声打开。
我跟老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没有人。只有那双红色高跟鞋在走动。
“啊!”老板喊了一嗓子。
鞋子停住了,鞋尖慢慢转向我们。就好像有个隐形的人穿着它慢慢把身子转向我们。
鞋子走了过来,在离着我们有三十公分远的距离止住。刚好是面对面交谈的距离。我隐隐觉得对面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老板攥着我的衣角,朝旁边闪。
这时,鞋子突然歪倒。“嗤——”的一声着了。淡蓝色的火焰不安分的跳动。胶皮燃烧起来,竟是一股烧纸的味道。
我仔细看,那根本就是双纸鞋!样式和昨晚捡到的鞋子是一个样式,或者说是昨晚的高跟鞋变成了纸的!
红色的纸张和里边的支架烧得哔哔啵啵的响。
老板手指戳了我一下,示意我看屋顶的天花板。
天花板的四角有红色液体流出,贴着雪白的墙壁慢慢的流,而且越流越多。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腥气。
老板拽着我下了楼。
“你......你看见......看见了吧?”老板脸色没什么血色。
我点点头。
“怎么会有血呢?”
我摇摇头。
“你倒是说句话啊!”
“呃......”
我正准备讲话,一个中年男人从楼上尖叫着跑了下来。
“救命啊!”
老板拦住他,问:“怎么了?”
“救命啊,房间......里......闹鬼!”男人很明显受了惊吓,声音有些抖。
“哪个房间?”我问。
“205......”
我的隔壁!
老板忙问:“怎么闹鬼了?”
男人缓了好一阵子,才说:“我正在睡觉,听见房间有人走动。我披着衣服准备起来看,可是坐起来就动不了了。那个人朝我走过来,拿着剪子把我的头发给剪了!你看!”
男人说着低头让我们看他的头发,的确是被剪过。头顶和两鬓被一深一浅剪得不成样子,有的地方还能看到发青的头皮。
“差不多有十来分钟,等我能动的时候,打开灯却找不到人,这段时间内房门锁得好好的,也没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
鬼剃头!现在医学上的名称是斑秃,若所有头发脱落,称为全秃,全身毛发尽落则称普秃。眼前这个男人的经历,可没这么简单。
“看清是什么打扮了吗?”
“哪有!就觉得头发长长的,还湿漉漉的,一直滴水。”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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