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像是引人上瘾的剧毒,让沉沦的人哪怕立刻赴死的都心甘情愿。
孟邵看不到自己眼中不尽的痴迷和爱恋已经铺天盖地。
喻清的网已经彻底地网住了他。
“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忘记那些,可是阿邵,原来这些事已经深深刻进了我心里,我做不到释怀。”
孟邵明白,喻清太过善良,面对这些无耻的人,有些事情只能他来做。
男人心疼的拭去少年眼角的泪。“我帮你把画展办下去好不好,明珠不该蒙尘不是吗。”
他的少年值得世上最好的赞叹,喻家越是看不起喻清,他越是想要让喻家知道他们究竟错过了怎样的一个珍宝。
喻清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感动得无以复加。“阿邵,你真好。”
孟邵打算先办一个画展首映酒会,遍邀a市名流。
其中本来没有喻家的名字。
“阿邵,我想也邀请他们好不好?我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能被他们随意轻视的孩子了。”
孟邵本来觉得喻家能在新闻上看到
就足够了,这样的酒会他们还不够资格参加。
但是喻清要求了他自然是只有答应。
077一眼看穿了他:“你就是想搞事吧宿主。”
喻清嘻嘻一笑:“打脸没有观众怎么行,消息一出,许贺估计也不会坐以待毙。还有霍长渊等着瞧吧,这场酒会一定会很精彩。”
孟邵要办酒会的事一晚上就传遍了a市。
遍邀a市名流,这意味着去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权贵。
这可都是人脉。
一时间,酒会入场券一票难求。
孟邵若是想捧一个人,那自然也是轻而易举的。没有人敢拒绝孟邵的邀请,除非他不想在a市混下去。
当然,这个里面不包括霍长渊。
看到这个消息时他就已经猜到了孟邵这酒会是为了谁办的。
男人沉着眼将邀请函丢进了垃圾桶。
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孟邵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到几分。故意将请柬送到这里来,既是在宣誓主权,又是在赤裸裸的炫耀。
霍长渊轻笑一声:“年轻人总是沉不住气啊,挑衅我可得不到什么好处。”
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霍长渊也以为自己不会动怒。但是心中的怒火如何都压不下去。
他嫉妒孟邵,明明是个骗子,却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少年。
凭什么?
霍长渊指节富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像是要敲进人的心里。助理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后,霍长渊对助理吩咐道:“我要见许贺。”
他的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一想到他日思夜想的少年在孟邵身边,他心中就仿若万蚁噬心。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可能放手了,生长在骨血里的控制欲已经根深蒂固。
他的小玫瑰自然是要养在他霍长渊的庄园,哪里容得别人摘下。
孟邵想摘玫瑰,那就要做好被刺一手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