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军与陆风两人哭毕,正打算将两位黑、白风衣匪徒绑上,带回长宁。
焦军缓缓的迈开步子,走向离自己较近的白风衣时,白风衣却带着异常惊恐的声音,说道:“老黑,兄弟先走一步了,咱们阎罗王殿见!”
话间刚落,白风衣牙根一咬,焦军见状大喝一声:“住手。”一个箭步闪到了白风衣身边,右手虎口顶住白风衣的嘴唇,狠狠使劲一掐,可是已经來不及了,只见白风衣,嘴角流出一汩黑褐色的浓血,显然白风衣已经畏罪自杀了。
“啊!”
见白风衣已死,黑风衣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血的双眼盯着焦军,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手枪,暴喝一声:“去死吧!”
“嗖!”
此时陆风已然出手,从腰内摸出了一把飞刀,直奔黑风衣咽喉。
“啪!”
飞刀在黑风衣即将要激发之时,直刺黑风衣的咽喉,黑风衣还沒反映过來之时,两眼一瞪,一命呜呼了。
“陆风,你的飞刀了太快了,都赶上超音速了。”焦军不无羡慕的称赞道。
“焦大,不是我说你,你现在的功夫跟以前比可差多了。”陆风不高兴的说道。
焦军这几年的地方工作,多了政务,少了训练,他的功底的确下降不少,他苦笑了着说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我现在这条命是老百姓的,不能光顾的考虑武功,要多考虑gdp的增长,考虑老百姓的菜蓝子和钱袋了!”
陆风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我看啊,是你自己懒,把当初的誓言给忘记了,想当初约好的,“武魂不死,毕生修练!”
“武魂不死,毕生修练。”这是当初在特种部队时的队训,只要在特种兵岗位上干过,不管今后干什么,都不能忘记武魂,而且要强加修练,如今的焦军虽有武魂但却少了修练,工作太忙的他,已经无暇顾及当初的誓言,特别是在永生县任书记兼县长时,他的工作可谓是“连轴转”,既有一大堆的政务,也有一大堆的党务,真够他受的。
焦军自知理亏,他惨淡的说道:“做为一名党的领导干部,我是合格的,但是做为一个特种部队的退役老兵,我失职了!”
见焦军无限感伤,陆风忙安慰道:“挨什么声,叹什么气啊,你是沒有练习的氛围,老弟现在來了,咱们哥俩可以互相切磋切磋,一定会恢复你原來的功力的!”
“这事再说了,走,我们看看两具尸体上有什么线索沒。”焦军明白这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焦军话音刚落,在白风衣身上摸索了起來。重生之歌神
“不必理会白风衣,这小子的嘴里的剧毒胶囊已经破裂了,黑风衣嘴里剧毒胶囊应该还沒破。”陆风疾走到了黑风衣的身边,一俯身,从其咽喉处拔出了飞镖,拿到太阳照了照,见鲜血依然鲜红,说道:“的确沒有咬破剧毒胶囊!”
“赶快撬开她的嘴。”焦军催促道。
“好。”陆风蹲下身子,掰开了黑风衣的的嘴唇,果然在黑风衣牙根部找到了一粒黑色胶囊,陆风一伸手指谨慎的从其嘴里掏出了黑色胶囊,往鼻子嗅了嗅,感觉到一阵刺鼻的气味,沉吟道:“这些人简直就是麻木不仁,这么臭的东西也含得住!”
“这是什么。”焦军迅速靠了过來。
“我看无非就是來自东南亚蛇蝎之类毒素的提纯物质罢了。”陆风见怪不怪,似乎早有见识。
“不错,这是來自东南的“半步倒”。”焦军走近一看,一眼就辩认了出來,这些人來头不简单,一定是來自国际犯罪组织,要搞到“半步倒”不容易,不仅是“半步倒”价格昂贵,更重要的是这种药品的销售渠道狭窄,国内杀手,一般很难买到。
“这个组织不简单呀,这些杀手身上穿着可都是国际知名的大品牌。”陆风指了指两具尸体身上的衣物。
焦军翻开了两人衣领,说道:“好眼力,的确两人身上的穿着风衣是法国的路易.威登,就这两件风衣价格至少在几十万以上!”
“啧啧,太奢侈,这可是我好几年的工资呢。”此时驾驶员小施壮着胆走到尸体。
“去去去,你小孩子家凑什么热闹,这可是死人,现在魂魄还未散开,估计黑白无常就要來捉鬼了,小心连你的魂魄也一并给带走。”陆风吓唬道。
“是吗,我才不怕呢。”小施嘴上说不怕,不过却转身就走,回到了车里,一头钻进了车子,并将车门紧关上了,开起了空调。
陆风背着小施,哈哈大笑,说道:“焦大,你看你的驾驶员,简直胆小如鼠!”
“陆风,你别唬他,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焦军沒好气的说道。
“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都二十出头了,我他那么大的时候,就已经跟你去执行任务了,也沒见你对我有一丝哪怕是半点的关爱。”陆风是焦军一手带出來的兵,长年执行特殊任务,九死一生。妖魅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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