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道:“山主……你干什么画那么多的我……”
每一张都是那么的逼真,栩栩如生,从她和他初次相见的情景,再到她在景云大陆之上飞升之上,林林种种不下数千的画面。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竹子么?怎么变成了她的画像?
画出这么多的画,得花多少心思啊?而且每一幅都是那么的形容逼真,可见他画画时的认真程度。
她本就是学画的人,对于画境这方面一眼便能看懂……
碧颜浅浅缀了一口茶,喃喃低语道:“不知道,脑中想着什么,就画什么了。”
冷滟哭笑不得,心想碧颜不过是对情爱方面太过单纯,才走进了误区,她对他可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好吧?
于是,她轻咳了两声,身后抵着门扉,严肃的道:“那是因为山主你见的女人太少,这样,明天开始,我就带你去四处逛一逛,西固城的美女众多,等你见识多了,就不会再这样了。”
“这样啊。”碧颜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也好,只是,我现在很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冷滟疑惑。
碧颜缓缓的站起身来,腰间繁琐的翠竹衬着雪白的衣袂,显得高贵奢华。
他面目严肃,像是国家领导一般缓缓的朝她走来,一步一步都像是踩在冷滟的心尖上,使得她跟着不断的颤抖。
终于,他站到了她
面前一步之遥的位置,自然的伸手摩擦上她娇艳欲滴的唇,轻声道:“我想……”
“不行!”冷滟当即大声反对,打断他的话,扭开头去紧贴门扉,蹙眉道:“我不喜欢你碰我,不准对我动手动脚的。”
碧颜蹙了蹙眉,然后释然的浅浅笑了笑,当即俯身下去就吻上她的额,低声道:“那我不动手动脚,动口。”
“……”冷滟石化了,一时竟是忘了反抗,当那带着淡淡酒香和茶香的微凉薄唇覆上唇瓣,浅浅厮磨间,冷滟漆黑的瞳孔又是一阵急剧收缩。
这样的感觉……
双手使劲的推开面前紧贴的人,冷滟快要发毛了,厉声道:“是你!上次在伏罗门偷亲我的人,是你!”
碧颜丝毫没有犹豫的道:“是我,反正你早就给我亲过了,一回生二回熟……”
“停停停!”冷滟差点没被气得再次吐血,还一回生二回熟呢!
“你似乎不喜欢我吻你?”碧颜长眉轻蹙,声音依旧淡淡,却无端有种落寞。
这样的气氛太过怪异,冷滟微微一愣,心慌意乱的急忙拉开门扉,言辞闪烁的道:“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她逃也似的离开那危险的场所,心跳如打鼓,碧颜,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还做出这样的动作?
乱,她的心思真的很乱,一件件的事情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怎么理都理不清……
可是乱的还不止这一点,一出门,就有一道低柔轻轻的声音在暗处响起:“美色当前,还有理智逃出来?”
冷滟身子一僵,不理会黑暗中那人,径直就要朝自己的房门走去。
只是才打开|房门,正准备进去,一道淡紫色的身影裹着馥郁的罂粟香闪身而来,一手撑着门扉,一手捏住扇子,挑起她的下颚,一副标准的调戏姿态。
“你干什么?有病啊!”冷滟愤愤的伸手去拂开他的扇子。
“我有病。”笑西风笑得越发邪魅,干脆收了扇子,改为用手指抚上她细腻的面颊,柔声低语道:“相思病,好几个月了,滟儿便是我的灵丹妙药。”
冷滟捏住他的手腕,瞪大水眸怒目相视:“你滚吧!不用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乐极天有他的极天宫三千佳丽,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别以为我对他有多重要!”
笑西风笑意渐渐凝固,眯了眯眼,阴恻恻的道:“你这是在吃醋?”
冷滟垂眸不语,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吃醋?或许是吧,一想到成天在他身边围绕着的狂蜂浪蝶,他会搂着其他女人耳鬓厮磨,她就觉得心凉如雪。
可是这是她自找的不是么?她能怨得了谁?能怪得了谁?她不是也一样么……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嘲的笑了,半勾起娇艳的红唇,笑看笑西风:“你管我那么多,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笑西风蹙了蹙眉,黑亮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恍惚,忽的靠近她的耳畔,柔软的唇贴上她的耳垂,低低戏谑的笑道:“不喜欢美人的男人,都不是正常的男人。”
冷滟冷笑了一声,狠狠一把推开他,可是怎么推都推不开,笑西风反而抱着她一个旋身就进了屋,房门在下一刻闭合。
“你犯规了!你干什么!走开!不要——”
冷滟的声音隐没在他的唇舌之下,本挣扎的身躯也被他紧紧的禁锢在身下,两道身影在淡色的床帐之后深深纠缠。
冷滟呼吸不畅得险些窒息,这笑西风可真是狡猾无比,知道束缚咒对她起不了作用,干脆就用男子有力的优势去钳制她。
渡劫期四阶的修为,与大乘期八阶的修为,两人实力摆在那里,这明显就是大灰狼和小白兔之间的实力悬殊。
他的手飞快撕开她的衣衫,一只手隔着藕荷色的短小肚兜重重的揉捏着,另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修长的双腿更是压得她分毫不得动弹。
他像是在宣泄着什么,或许是几个月累积而下的欲火,也或许是她对他的厌烦,或许是……
笑西风不明白自己为什
么会突然失控,那一句话像是突然刺激了他。
喜欢上了她?他会喜欢一个人?开什么玩笑!他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件觊觎以久的东西而已,就比如以往从乐极天手里抢夺过来的一切。
比如忠诚于乐极天的四大公子,比如刑阳,比如……身下这个娇弱又倔强的蠢女人!
蠢,她真是很蠢!
她以为她能在他手中玩出什么花样?要不是他对她感兴趣,他会那么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她喜欢玩欲擒故纵,他陪她,只是现在他没兴致再陪她玩下去了,喜欢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只要得到她,只要得到了她……
他像是着了魔,只顾着心底的发泄,当火热的***抵达女子柔软之地,他不由停下所有的动作,看向身下不哭不闹,只是双眸含恨瞪着她的女人。
她头发散乱,几缕汗湿的发贴在她雪白的面颊之上,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诱人的红唇,一滴艳红的血珠如同血泪一般,泫然欲泣。
笑西风意乱情迷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如血的红唇溢出一丝怪异的笑,低低呢喃了一句:“别以为这样看着我,我就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