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久不见。”
“没见过,何来好久不见?不知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司徒公子来王府作甚?”苏烟染按下了想要回应的楚凤宁,率先说道,那表情那眼神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又何必装傻呢?”司徒言在两人面前停下,依旧保持着笑容,“我能来到这里,没有十全的把握这不是在找死吗?是吧?宁公子,宁夫人。”
以情报在江湖上讨生活,于情报一途没有人家比司徒家更严密,情报系统犹如蜘蛛网遍布各国,不管是江湖事亦或者地朝堂事,他的手里都是有信息的。
他手上掌握的信息多了,尤其是得到医仙谷有一位突然冒出来的师姑,得了易髓针之真传,苏烟火原本已然垂死,现在生龙活虎却是不争的事实,这给了他能治好他腿疾的希望,他开始搜索各方面的消息。
消息一多,总有那样的巧合,只要绷直一条线,所有的消息就被串了起来,而他理出这样的头绪来,深觉可怕,原来藏的最深的人竟然是与世无争的宁王,势力可是不小啊。
尧羽门作为江湖大派,英雄高手辈出不穷,而宇文弦与他交好,关系可不一般,宇文弦一人系天下第一富的财富,这些是他了解到的,不谈别的,就这两项,不说这两项,就一项天下财源,这种能耐就可能让三国陷入危机。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司徒言也不例外,这种惊天秘密知道了就是一项杀身之祸,可是他还是选择来了这一趟,他的人生都这样了,不怕再赌这么一次,而不管是宁王还是公子宁其实都是一个人,以他认识的公子宁来说,性子不算好也不算坏,但是却不是不分是非黑白的。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心照不宣,苏烟染努了努唇,斜眼睨了司徒言一眼:“今天你来的可是凑巧,没听见外面说我们宁王府出妖孽,你也敢来?”
“世人愚昧啊……”司徒言笑言,“但是,你们太刁钻了,竟然是这样一个身份,王妃,恕鄙人当初眼拙,有眼不识泰山颜如玉。”
“多年不见,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没减,能说回道。”苏烟染挥手示意水萝给司徒言挪了个位置,沏上茶水。
司徒言道了声谢,笑眯眯的说道:“姑且当做是夸奖吧,但是我知道必然不如王妃的万分之一。”
医仙谷中就凭着一张嘴就能将龙廷烨气的吐血,这得是何等的嘴上功夫。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苏烟染眯眼看着司徒言,带着危险的意味,“你说我是不是该将你……杀人灭口!”
苏烟染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咔擦一声。
“王妃,你我也是旧识,那时候的你就有本事置我于死地,确实没有,今天,你也照样不会。”司徒言毫无惧意的说道,来这一趟,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条命而已。
赌,就该豪赌……
“人啊,有的时候别太自负。”
曾几何时,她如此自负,只是下场凄凉——魂飞魄散。
那一战,她虽是被御华算计,可是她自己不无过错,她相信朋友为其一,而自负为其二,过于顺风顺水,又处于金字塔的顶端,性格中免不了自负,而自负如影随形,颜梓书自负,苏烟染依然自负……只是程度减轻,因为懂得了现实,知道了天大地大,能人辈出,永远不存在有最厉害的那个。
玛丽苏这种高级生物品种只存在小说,存在臆想,存在做梦中……
“我不是自负,而是无所谓,还有……”司徒言直言不讳,“我相信你们。”
“相信?司徒言,你是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楚凤宁勾唇问道,略带讽意,因为这个相信来自司徒言,一个在七年前接触过几次却并无深交的陌生人。
他对“相信”这一词开始反感,只因为背叛往往来自相信,最惨烈的一场心痛就是来自相信,他相信了御华……
没有什么前尘往事会真的忘却,如云烟一般吹散,了无踪迹,它会在人心,在灵魂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楚凤宁和苏烟染不是圣父圣母,做不到往事一笔勾销,现世安稳就好,他们是记仇的,而且不会让自己平白无故的蒙此屈辱。
和七年前相比,楚凤宁和苏烟染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司徒言早就料到了,能将宁王和公子宁、宁王妃和宁夫人的双重身份经营的这么好,岂会是太简单的人。
司徒言端起了面前的茶,沉声道:“就是这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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