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今天也拆了安王爷的台.当众嘲笑王侯之被她“欺负”.
如果说女人心海底针.那慕容钰卿一定比女人还女人.是女人中的女人.此人的心思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的.
“怎去了这么久.”
冷不丁前面的长廊里传來一道清冷的声音.花晚照惊的抬头.好在她刚刚已经被某人幽魂般突然出现的情景锻炼过了.所以并沒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你怎么在这.”借着暗淡的灯火.花晚照看清了廊上的人.是许久不见的秦笛.
这是花晚照第一次见秦笛穿黑色以外的颜色.青色的衣袍袖口纹了几朵祥云.使他整个看上去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贵气.
“你感觉如何.”秦笛不答反问.缓缓从暗沉处走到月光下.漆黑清冷的眸中此刻燃着点点萤火.
花晚照被问的愣住.一时未懂他的意思:“什么感觉如何.我现在感觉还行.就是一天下來有些累.”
“我正要回去呢.你怎么也跑出來了.”
秦笛当然不会说他是因为她才跟出來的.却沒想到在御花园里跟丢了.只好返回到这里守株待兔.
“要不要一起回去.”花晚照指了指他身后的廊道试探道.
“好久沒见你.你现在身体如何.”秦笛似乎并沒有打算立刻走.反而又像花晚照走进两步.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原來你刚刚问的是这个.”花晚照恍然大悟.下意识地像周围看去.可除了一片漆黑和静谧什么也沒有.
她耸耸肩.做轻快状:“不就那样呗.吐血.嗜睡.恶心.食欲不振.其他好像也沒啥.怎么好好的想起來问我这个.”
秦笛性格本就冷淡.不擅长关心人.如今能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已经是难得.怎还好意思说出这样问的理由.
“你别怕.我会为你找到解蛊的法子的.”他的目光在月光映照下显得越发囧囧.看的花晚照说不出的不自在.
她避开那眼神.推脱道:“不用了.你自己也知道这话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有办法.当初白降就不会说无解了.”
见她不信.秦笛的语气变得有些急迫:“不会的.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你为何如此自暴自弃.”
突然脑中又想起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
花晚照很快反应过來他是指谁.脑中忽地窜出方才慕容钰卿临走时的亲吻和笑容.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她的呆愣看在秦笛的眼中却更像是被戳穿心思的迷茫.眸中滑过愤恨和哀伤.火气上窜他厉声道:“你可知道花间阁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花晚照回神问道:“什么事.”
“慕容钰卿如今在用活人做实验.计算他们体内蛊虫苏醒和取蛊的最佳时间.凭借他的能力.你以为他若真的在乎你还会任你在这皇宫之中生活下去.可现在的情况就是你还站在这里.并成为了他敌人的妹妹.他有真心对你说在乎你喜欢你么.他有想过你现在的处境和感受么.你有想过他真正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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