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道:“加班?”
“根据调查,确定是和陆天豪在一起!”黑皮可谓是有问必答,深怕得罪。
柳啸龙刚走出就因为这句话而咬牙切齿,深深呼吸,这才进屋。
不知过了多久,砚青才迟迟归来,停好车,带着黑眼圈走进大门,一夜未眠,好累呢,今天不在状态,不能去工作了,怪不得干爹老说她不管办再多的大案子,每个月里,叉叉永远比勾勾多,结婚后,都没拿过几次全勤。
刚要上二楼,就发现男人又坐在了单人沙发里,风尘仆仆的,肩膀处还有着腥红,呵呵,刚回来吧?而且那坐姿,分明就是关公等待审判犯人,这倒是有些可笑了,绕过去,双手环胸,斜倚着沙发轻哼:“瞧这姿势,怎么?抓奸了?”
柳啸龙双腿大开,双手搁置膝盖上,眯视着女人咬牙道:“去哪里了?”
“和陆天豪在一起,看电影,赏花,赏蝶!”其实早就分开了,只不过后来不想回家,独自一个人在公园坐了一夜,可这些说不说都没意义。
“这种事你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砚青强行忍下怒火,这日子真他妈要命,错的人倒来了个先发制人,搞得一切都是她不对一样,机械化的坐进椅子内,翘起二郎腿,好似也瞅着一个犯人:“说别人的同时,先看看你自己!”
男人见女人不但不反思,还如此的理所当然,很是不敢相信的对上其的双眼:“到现在你的内心都没有成长过吗?”
“柳啸龙!”砚青顿时像个炸毛的鸡,站起身一脚将前方的茶几给狠狠踹向了男人,见其伸脚低开就指着那鼻子怒吼:“你以为你多优秀?如果不懂什么是真的婚姻,就拜托你多去看点小说,看点电视剧,我警告你,以后你少管我的事,而你的,我不会多问一句,别没事找事,懂吗?”
二楼躲着的李鸢那真是哀叹连连,怎么老是吵架呢?
柳啸龙鄙夷的叠加起双腿,对这剑拔弩张的气势丝毫不放在眼里,反而还慢条斯理的低头整理着袖口:“我也不想跟你浪费口水,砚青,这样吧,从今以后你跟他断绝来往,离婚后,孩子分你一个!”
刚要继续发飙的砚青一听,立马刹车,见男人说得很是无可奈何,代表着是真的,心里一阵涟漪,依旧口气不善的比出两根手指:“两个!”
“一个!”
“三个!”砚青那是绝不松口,狠狠的争取。
男人冷笑一声,仰头道:“你怎么不说都带走呢?”
某女耸耸肩:“我非常想!”
柳啸龙整张脸都变成了绿色,明智的点头:“两个就两个,明天后,我不想再听到什么影响声誉的事情再发生,否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语毕,无表情的走向二楼。
砚青相当懊恼为何当初会嫁给他了,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如今是到了一个风尖浪口的位置,只有一条路给下,绝交……是不是很对不起陆天豪?可是已经别无选择,这个诱惑力太大了,是个人都抗拒不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陆天豪这样天天把心思花她身上,第一,她不值得他这么做,第二,这样他要如何寻找下一个家?
这样对谁都有好处吧?
目前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等抱到孩子后,才能想其余的,算是因祸得福吗?真是感谢你柳家了。
能拿到孩子的抚养权,这给了某女无限的精神力量,深怕事情办不好,某些人会后悔,也不睡觉了,直接拿着车钥匙出门直奔卧龙帮。
主卧内,站在落地窗边目睹着金黄轿车离开的男人微微眯眼,拿出手机命令道:“派人给我跟着陆天豪,有什么异常消息立马通知我!”
卧龙帮
刚刚洗完澡的陆天豪还围着浴巾,擦拭着一头亮眼黑发,忽地顿住。
‘我要输了就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个惊喜,如何?’
生日惊喜,扬唇看向墙上的万年历,九月二十一号,真怀疑那女人是否真的知道他和她孩子的生日只相差一天,不过对于那人的理解,定会说到做到,只要是不跟警匪有冲突的,很少食言,越想越带着期待的表情。
真不知道她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大哥,砚小姐来了!”
“哦?这么快?”陆天豪忍不住给出最真挚的笑容:“请她去书房,好生招待,我换好衣服就下去!”
小弟张口结舌,大哥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呢,也回以一笑:“属下明白!”今天可是大哥的生日呢,哎,一颗心就丢在砚小姐身上了,以前他可是从来不在乎这一天的,小少爷的生日也快到了,今年真是好事连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