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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哨兵怔了一秒钟之后,随即扯着嗓子声嘶力竭高喊一声,在此同时,端起手中的步枪,胡乱地朝向不远处灰色的人形影子开枪。
充满紧迫感的叫喊声和骤然响起的响声惊醒了营地内所有的士兵。
在陌生地域,这帮陆战队的士兵们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步枪全都抱在怀里。保持着战备的状态。
此时,听到有战斗声,他们立刻警醒过来,纷纷掀开毯子跳起来,只用了几秒钟就冲出帐篷。
有军官甚至来不及穿衣服,就已经冲了出去。
他们全都上过军事课程,全都清楚地知道,在敌袭的前一分钟是最为关键的时刻。一旦被敌人突破了防线,引起了营中的混乱,那等待他们的必然只会是一场单方面的血腥屠杀~!
这时,就听“砰”一声沉闷的炮响,天空猛然亮起刺眼的光芒,设置在营地中心的迫击炮及时地向天空打出一枚照明弹。
它在天空中划过了一道火线,随即‘嘭’的一声,上面的小型降落伞一下子打了开来。
悬挂在降落伞下弹体顿时剧烈的燃烧起来,散发出惨白色的耀眼光芒,将营地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看到防线外的情形,躲在沙包后的陆战队员不由屏住了呼吸。
只见一群灰白色的人形生物从三面包围了营地,他们手中都拿着长短不同的武器。
最前方的锋线距离这个临时营地只有几十米远——这个时间,他们显然不是来做客的。
秉承着保安军一贯“先开火后问话”的优良传统,陆战队的士兵们毫不犹豫的举枪射击。
眼见隐蔽偷袭的行动已经暴露,那些灰白色的怪人口中发出如动物般“呜啦呜啦”的叫声。快步冲向营地。
士兵们举起手中的枪支,拼命地扣动板击。
在凌乱的枪声中,有灰白色的怪人不住地中枪倒地,但是却有更多的人从后面涌了上来。
就在此时,机关枪“哒哒哒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曳光弹在夜空中画出一道道暗红色的轨迹。远远望去,好像是一颗颗火红的流星。
在密集而响亮的枪声中,那些灰色的怪人们如同被割倒的稻草一般纷纷倒地,使的他们的冲锋中断了几秒钟,但是随即,那些人又怪叫着冲了上来。然后纷纷向营地内投掷标枪。
照明弹接连不断的被打上天空,营地周围上百米的距离亮如白昼。
这时大家才发现,更多的灰白色人形隐藏在那里,密密麻麻,数量不下数百。
陆战队的年轻小伙子们吓的端枪的手都是一抖,这么多人如果被他们冲进来。那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大兵们这会依然在纳闷,不知道这帮家伙是从哪蹦出来的,白天侦查的时候明明连个活的生物都没发现。
难道他们是从地里面蹦出来的不成?
“开火,开火,不要让他们靠近~!”军官一边吼叫着,一边将左轮手枪的扳机扣的飞快。
在他的怒吼声中,士兵们反应了过来。以比刚才更猛烈的火力射击。
那几挺布置在沙包后的机枪发挥了重要作用,它们射出的弹雨将敌人阻挡在几十米之外。
但是这些怪人依然发出如猴子一样“哇哇”的叫声,一波又一波地冲击陆战队的防线。
黑暗中,一支支标枪撕裂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如雨点儿一落入陆战队的营地中。
也不知道那个倒霉鬼被标枪射中,大声的惨叫,更加刺激了士兵们紧绷的神经。吓的他们尽可能地蜷曲着身体,以防自己被那从天而降的标枪射中。
这时,空中响起战争堡垒俯冲时特有的呼啸声——在交战几分钟后。空中支援及时赶到。
紧接着,一枚燃烧弹在营地北面炸响,织红的火焰顿时冲天而起,在营地北方形成一道长达数十米的火墙。
在那火墙的附近,依稀间可以看到。有好几十个人形的火把不住地跳动奔跑。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但是又了数秒之后,他们全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剧烈燃烧的火焰明显吓住了围攻营地的神秘人。他们的攻势立时为之一滞。
此时,在营地背后的海上冒出几点闪光,过了几秒火炮声才传来。
紧接着,几枚炮弹呼啸而来,在营地四周几百米的地方,轰然爆炸开来——海上的战列舰也开始校射。
随即,就是连绵不断的炮火。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每一次爆炸的火光都十分清晰,不停落下来的炮弹环绕营地形成一道半圆形的火环,将炮火四周的土地变成一片地狱。
因为怕误伤自己人,炮弹都打在距离营地一两百米的位置。
爆炸的火焰中,隐隐可以看到被炸起的人体。它们好像是破布娃娃一样在天空中胡乱的飞舞。
围攻陆战队营地的神秘人好像被炮火震慑住了,余下的众人旋即没入了黑暗当中,陆战队的士兵们虽然看不到,但是却能听到他们惊惶恐惧的叫喊声。
并且声音传来的方向越来越远,显然敌人逃跑了,而且再也没有标枪飞进营地内。
军官挥舞着手臂高声叫道:“停火,停火~!”
因为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而兴奋的大兵们慢慢停着射击。
胜利打退敌人进攻的大兵得意的冲着黑暗中高声叫道:“下次来记得先敲门。”
“别忘了带上你们的老婆和妹妹。”
士兵们爆发出一阵粗俗的哄笑。
战列舰也很快停火,而几座战争堡垒不停在空中盘旋,投下一枚枚的照明弹,追踪那些逃跑的神秘灰白色怪人。
“检查武器,清点弹药。”
“医生。医生,我们这有伤员。”
“……”
年轻的牧师度过了自己二十二年来最热闹的一夜,当敌人上来的时候,他不停地施放圣光法术,给士兵们照亮。指示目标,而等枪声刚一停歇,就立刻投身到救助伤员的工作中。
有几个不走运的倒霉鬼被标枪射中了肩膀,不都算是太重的伤。
但是有一个士兵膝盖中了一箭,看来以后只能回老家当守卫了,还有一个幸运的家伙头上满是血。吓的大家全都以为他要死了。但是牧师检查过后发现,这个狗崽子他只是皮外伤。
圣术在治疗武器导致的外伤和止血方面有效还算不错,虽然不能恢复如初,但是经过了圣术的治疗,却也可以愈合伤口,让人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而翘了辫子。
而且,这位从梵蒂诺而来的年轻牧师,还懂一些急救和草药学,事实上牧师们对医术多少都懂一点。
一直忙碌到天色微明,这才基本将伤员们治疗完毕,年轻的牧师长长地喘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忙碌的陆战队士兵。
这么一通折腾之后。所有人都不敢再睡觉,他们就这样睁大眼睛,生生地熬过了一夜。
此时,疲倦的感觉如潮水一般袭来,牧师感觉自己又累又饿又渴又冷。
黎明的寒风吹的他直打哆嗦,此刻他无比的怀念自己在梵蒂诺那间狭小的房间,至少那里有一张柔软温暖的床,没有突然飞来的标枪,而且也不会摇晃。
这时,一个打开的罐头和一个水壶奇迹般的出现在牧师面前。他惊讶的抬起头,看到夜间指挥战斗的陆战队军官端着这两种东西放在他面前。
陆战队军官将罐头和水壶放在他面前,热情的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梅纳亨,贝洛。陆战三团二营营长。”
“乔治,洛伦佐,来自梵蒂诺的一个小祭司长。很高兴见到你,少校。”牧师一边说着,就要伸出了自己的手,随即这才发现,因为忙着治疗伤员,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满血污。他不由滞了一下。
但是那位少校却是爽朗的一笑,然后主动地握紧了他的手,用力地晃了晃,感激的道:“昨晚多谢你的努力,神甫,您知道很少有圣职者愿意到第一线来,如果没有您及时施救,我不知道其中有几个能撑到天明,能撑到我们将他们转送到企业号上。”
洛伦佐顿时有些汗颜:那些伤兵们的伤并不太重,而且昨夜也是他第一次治疗战伤,业务很不熟练,因此上,没少折腾那些可怜的狗崽子。
他想了一下,极其明智地没有说出自己其实是旗鱼号的随船牧师,而是岔开了话题,道:“昨夜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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