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她一定会打你的,她一定会把你的手打得肿起来。”
“她,是谁啊。”从海兰珠那儿算,庄妃是索伦图的阿姨,从皇太极那儿算,他至少应该叫她一声“庄额娘”,结果居然她她她。
“她就是庄,”索伦图讲了一半,明白过来:“庄额娘,还有福临……”
王子病,我来给你治。孟古青提醒道:“可是,是你跟皇上说让我打他的,你忘了吗。”
“我不是你,她不敢把我怎么样。你敢打赌吗,倒霉的肯定是你,不是我。”索伦图得意地仰头。
“唉。”孟古青拒绝:“算了算了,我怕你了,你别跟着我,我们不赌了。”
“那不行。”索伦图见缝插针:“你不要赌,我偏要赌。”
“那好,我们赌什么。”孟古青伸伸手:“这样吧,你说她会打我手板,我们就赌手板好了。要是我输了,我让你打二十下,我赢了,你敢让我打吗,十下。”
“为什么你比我多。”好新奇,居然她真的敢这样,真是与众不同,索伦图被吸引了。
“因为你是八阿哥,我要让着你啊。”孟古青假装无奈,开始引诱他:“不然怎么办。”
“我不要你让着我。”他果然说:“我们一样,我要是输了,你也打二十下。”
是条汉子,比福临强多了。孟古青于是道:“好,你先回关睢宫,我马上就来。”
“为什么?”索伦图误解了:“你不要我看着你,你害怕了?”
“不是。你这么好,我怕你到时心软会帮我求情。”孟古青看看在他身后瞭望的塔娜,猜到她的心意,微笑道:“再说,福临受了伤,肯定也要回去,你要让他看到我们不和吗,除非你想跟他做好哥们儿。”
“什么是好哥们儿。”是说兄友弟恭的意思吗,索伦图很不高兴:“那个傻瓜,我才不跟他做好哥们儿。”
“那你就先回去吧。”孟古青调动着他的情绪:“我们的赌约是秘密,谁也不许说。输了,也不许不认账。”
“那当然,输了不认是小狗。”仿佛天生克星,被她一夸索伦图就飘飘然:“好吧,那我先回去,你要是太晚回来,就说明你输了!”
“不用当小狗。”孟古青机灵地激将:“只要答应当个听话的‘奴才’便是了。”
“那你就等着给我当奴才吧。”索伦图兴奋地离开。
接下来的孟古青,在永福宫上演起一场大戏。
“姑姑。”她进院便哭,呼唤着庄妃:“姑姑,对不起!”
“怎么啦。”有客人的声音立刻响起,是淑妃:“孟古青,你怎么啦。”
她们果然在这里,是来瞧福临的“病”吧。孟古青抬眼望,方脸的淑妃和尖下巴娜木钟从屋里跑出来,兴奋极了。
人多才热闹。她越发搂定庄妃的脖子,委屈地道:“姑姑。”
“你,你别。”就是怕她说破什么,庄妃才会在听到传报后马上奔出来,她很害怕。
她半蹲半抱地只想哄她高兴,孟古青偏偏只是哭。
真急人,娜木钟也忍不住了:“孟古青你到底怎么了,你受什么委屈了,皇后也在这儿呢,她会给你做主的。”
掐吧,在皇后的面前看姑侄掐架,她们高兴地等着呢,像两只花蝴蝶,扇风点火。
她们说完就让开一条路。扶着哲哲的苏布达屏住呼吸,脸色煞白,也想到了。
无可奈何。庄妃回头望望,再次靠近孟古青:“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你别,别嚷。”
“姑姑。”孟古青还是含泪看她,仿佛没有听见。
“你这孩子,你也太……”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庄妃向着她的面庞抬起了手。</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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