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结果,对围观的人和身为当事人的宁芮夕来说,大概只有哭笑不得四个字才最能体现他们此时的心情。<-》舒咣玒児
在那位胆小而正义的知情者终于忍不住揭露事情的真相时,那个老太太和男人都有些受惊了。
与此同时,不知道谁嚷嚷了一声:“警察来了。”
就在这两个因素的催促下,那一老一中两个人,竟然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地下,对着宁芮夕骂骂喋喋了一番,就直接落荒而逃了。
宁芮夕算是目瞪口呆了。
秦记则是皱着眉一脸阴沉地看着那两个迅逃走的人,沉声问身边的人:“小姐?”
宁芮夕朝他摆摆手:“算了,走吧。”
直觉告诉她,这次的事情还只是开始,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的。
等回到车上,宁芮夕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和秦记说道:“秦大哥,这件事应该还有后续。麻烦你去帮我查下今天的那两个人的身份。还有路边那个黑色的奥迪车,刚才没看到车牌号,但按型号看的话应该是奥迪q5,你也顺带着一起查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一起的。”
不知是不是真的像老人说的那样有所谓的一孕傻三年,但是她却明显感觉到,只不过是经历了刚才那叽叽喳喳的小插曲,她就觉得头疼得厉害了。
不过,就算头再疼,在她身上也不存在畏惧这种东西的存在。
回到家,宁芮夕并没有直接说自己在路上遇到的事情。而是先抱着小饭团亲了几口,完成了喂奶任务,才在自家男人那炯炯的目光下坦白着:“刚才回来的时候生了点意外。”
高翰面无表情地点头。
这一点,他是猜到了。
小妻子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是给他打过电话的,按照时间算,不可能到现在才回家。
再加上她回来时脸上的那点异样,无一不在给他某种提示。
看小妻子好像很累的样子,高翰直接拉着小妻子在沙上坐下,然后站在她身后给她的按摩。
高翰的手劲比一般人要大些,但力量掌握得很好。
如果说以前他的力道是刚强之力的话,那么现在也有了绵软温和的力道了。
这些,不是在部队训练中学习的,而是在抱自己的小宝贝饭团时锻炼出来的。
要知道婴儿的身体,那是软得只能用果冻来形容了,当然,脆弱程度也是有得一拼的。
在男人那轻软而不失力道的按摩中,宁芮夕出一声惬意的叹息声。
等到终于休息好了,身上的疲倦感没那么重了,她才开始揭开谜底:“出来的时候碰到一个捣乱的老太太,她直接往我的车上撞。不过秦大哥反应很快,所以倒是没出什么事。我就是觉得这个老太太的事情不太对劲。”
高翰听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却也终于出声了:“长什么样?”
“就跟平常的老太太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六七十岁的样子,不过看着倒是刻薄得很。而且她手上戴着的手镯和戒指,估计都在十万以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更加好奇她突然冲上来的原因。”
“后来呢?”
高翰想了想,也摸不到什么头绪,只好示意小妻子继续,想要寻找到更多的线索。
宁芮夕并没有想要去调自家男人胃口什么的,很快就将答案说了出来:“后来的情况只能用无厘头来形容,有看到当时情况的人把事情说了出来,加上警察也赶到了,他们就立刻逃走了。不过我看他们那个样子,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才对。”
宁芮夕一想到那个全身上下家当几十万的老太太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打滚撒泼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老公,你不知道,那个老太太居然直接在地上打滚耍赖。如果不是她手上的镯子和戒指,我都怀疑她是什么乡下的无赖老太太。不过就算这样,也还是看得出来,她绝对是暴户出身的。”
最后一句,宁芮夕很肯定。
“交给我,我去查。”
高翰用这有些霸道的话决定了事情的最后进展。
对于自家男人的霸道和专横,宁芮夕倒是一点不反感,反倒是笑眯眯地看着他,甚至在他说完之后还搂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主动送上一记热情的亲吻。
高翰在外人面前冷峻,可在自己的小妻子面前却不是这般的。
他很快反客为主,用自己在小妻子身上练出来的越熟稔的吻记将小妻子亲得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他怀中,依靠他的力量做支撑。
“小夕,阿翰,吃饭了。”
这个乍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小夫妻俩如痴如醉的亲吻。两人亲吻得太过动情,等到分开的时候,甚至都可以看见衔接在两人唇瓣间那暧昧的银丝。
宁芮夕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身体绷紧僵硬的男人一眼,这才回答着外面宁母的叫声:“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出来。”
等听到脚步声走远,宁芮夕才终于大笑着倒进男人的怀里:“老公……”
男人身上的反应是瞒不住她的,当然了,能够让自家男人对自己这么痴迷,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荣耀。
如果是以前,她倒是不介意和男人翻云覆雨一番。
只是现在,不仅是她的身体条件不允许,而且环境也不太适合。
要知道,这里可是宁家的老房子,隔音效果,可没有那么好。
高翰也是知道这些情况的,他的自制力其实很惊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到了三十多岁还是老处男一个。只是这种自制力在遇到面前这个小妖精时就如同节操一般,直接碎成了渣渣。
看着小妻子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高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道火,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直接捧着那粉嫩的小脸咬了一口。
被咬的宁芮夕直到男人都撤开了还是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只是左脸颊上的那牙印怎么看怎么喜感。
高翰很满意地盯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看了看,这才愉快地往卫生间走去。
他还真的庆幸,在这年代很久远的房子里,是每个房间都带单独的卫生间的。不然的话,哼哼,可不只是咬个牙印那么简单了。
等到宁芮夕终于回过神来,立刻捧着镜子看时,浴室里已经传来了哗哗男人洗澡的声音了。
“哎呀,小夕,你这是怎么了?脸上这个,在哪磕着了吗?”
宁芮夕有些别扭地走出去,面对爸妈时下意识地扭着身体用右半天对着两人。
只是她越是这样掩饰,越是让宁母觉得奇怪。
她盯着女儿看了很久,终于看到了她那张包子脸上有些奇怪的印记。
听到宁母的话,正在吃饭的高翰狼吞虎咽的动作停顿了下,似笑非笑地看了瞪着自己的小妻子一眼,然后又很愉快地继续吃饭了。
宁芮夕愤愤地看着突然间变得幼稚还在自己脸上留下牙印的男人,一扭头看到自家爸妈时,又笑眯眯地说道:“没事,就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只很可爱的宠物狗,没想到抱它的时候被咬了一口。”
“什么?小狗?那赶紧去打预防针,要是染上狂犬病怎么办?哎呀,你这个笨丫头啊,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注意呢?家里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有饭团呢。小孩子的免疫力没有大人那么强的,要是……”
大概是担心自己乌鸦嘴说出不好的事情灵验了,宁母说了一半就止住了。老太太有些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样子是要抓着女儿去医院打预防针了。
没想到无意间找的一个借口居然让自家妈妈的反应这么大,宁芮夕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过在看到身边的男人差点被饭呛到时那种郁闷被缓解了下。她示威似的朝男人耸了耸鼻子,这才扭头准备和自家妈妈解释什么。
宁父可以说是在场人中最冷静的一个。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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