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有些紧张,陈鱼也冷冷的回视着,等待楼凤鸣的回答。
“楼凤鸣,”白悠岳看到情况不对劲,就率先走出来说道:“有什么事,先进来吧,过年过节的,站在门外,让别人以为陈家不厚道呢!”这是件大事,所以先稳住楼凤鸣是最重要的。
“这里的人,就数你还有点客套,”楼凤鸣瞥了一眼陈鱼,嘲弄道。
这大过年的,就算有什么过节,请他进去,该是基本的礼仪。他知道,白悠岳请他进去,不是为了显示陈家的客气,而是不想让事情闹到。没想到,当初在北渔镇当刺绣坊少东家的白悠岳,也学会了官场上的虚假。
看来,会变的人,不单单是他,很多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只是,别人的改变在他们的眼里,是变好了,唯有自己,在他们的眼里,变得有些面目可憎了。
尼玛的,你是来抢人杀人的,我要再客气的请你进来,不显得太虚伪了吗?陈鱼在心里腹诽着,把藏在自己背后的轩儿交给了陈燕,然后跟着白悠岳的脚步,进了陈家的客厅。
几步的路,大家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想着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件事。
陈海跟朱青对视一看,也跟了进去,而陈燕跟郭氏两个则哄着孩子去了陈燕的屋子,让他们不要出声,静静的等待着事情的结果。
他们都知道,护着轩儿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如鱼儿说的,不救,良心过不去。再说了,聂晴这般的信任她,她怎么也不能让聂晴失望,所以她没有别的选择。
客堂里,楼凤鸣跟白悠岳各坐了主要的位置,一左一右,其余的人都找了位置随意的坐着,没有人开口。郭氏知道他们有事要商议,就去泡了茶水送进来,然后急急的出去了,一刻都没有迟疑。
“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没回京城过年?”陈鱼憋不住他的凝视,总觉得他的黑眸中满是控诉,怒斥着自己欺骗了他。可他们是敌对的关系,她不骗,难道还乖乖的把轩儿叫出来吗?
他这样的眼神,有些诡异啊!
“你是巴不得我回去,可我没找到皇子,怎么回京城过年?”他一直待着北渔镇,派人四处寻找,却一直没有发现小皇子的下落。连那些护送小皇子的人,也一并的消失了,所以他觉得奇怪,到底有什么样的势力,能让人凭空的消失了。
他找遍了户县跟北渔镇,就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在找寻了一个多月后,他心里抱着怀疑,再一次的来到南渔村,却发现小皇子在这里过的很开心,而唯有自己这个傻子,到处乱窜,连过年都没办法回家,只能在北渔镇孤零零的度过这个可怜的年。
你又没跟我说,我怎么知道?陈鱼心里腹诽不已,也很不爽。在陈海成亲,轩儿到家后,她就没怎么出门了,再说了冬天了,家家户户都在家修身养性的,也没折腾什么,她就天天在家陪着几个孩子,也没怎么出门,所以一直以为楼凤鸣在没找到人后,就直接回京了,没想到他还在北渔镇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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