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刚才还生龙活虎一肚子坏水的嘎嘎,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声音里面居然有着几分萧条的味道。
见花之锋锐此时还是一身破烂的长袍,步离从空间袋里面掏出一身黑色长袍递给花之锋锐,花之锋锐也没有推辞,接过步离手中的暗影们制式黑袍便披在了身上。
穿上黑色衣服的花之锋锐立刻就变换了一个模样,大黑瞧在眼里,不由得不佩服花之锋锐的丰神俊朗。大黑这个时候也是暗暗好奇,花朵朵就不用说了,生的就简直像一朵鲜花一样娇媚无比。再就是花之弦月,阴柔归阴柔,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挺耐看的。手握天香阁百花楼的青楼大老板花满楼就更不用说了,而如今,眼前的这个憔悴忧伤的老帅哥花之锋锐,就更是一表人才了,怎么花家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女的长得好看就罢了,就连男的都长得这般好看,这不科学啊……
花之锋锐听见嘎嘎这样说,点头称是,然后就牵着花朵朵的手,朝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一山坡的无字石碑走去。
见花之锋锐和花朵朵走远了,灰色巨猿嘎嘎大人这才站起身来,瞧着眼前的大黑秦悍马步离,说道:“你们三个,与我一战,胜了,你们自己闯出雁不归,败了,就留在这里与我老人家作伴。”
大黑听见雷帝嘎嘎这样的话,脸色苦苦的说道:“怎么又要打,我们是一路人,都是良民大大滴啊。”
雷帝嘎嘎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的神态,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是规矩,我作为花家守墓人,就必须严守这样的规矩。”
大黑听见这样的话,恍然大悟,瞧着嘎嘎,说道:“这样说来,雁不归的名字的由来,也是与你有关系了?”
雷帝嘎嘎听见大黑这样说话,一脸的傲然:“那是,多少年来,除了花家的直系后代,只要是别的外人来到雁不归的,无疑不是被我雷帝嘎嘎大人亲手撕成了两半,但是念在你们并不是心存歹意,嘎嘎大人我这才给了你们一个公平的机会,不然的话,你们那里能绕过外面的迷魂大阵来到这里?”
步离听见灰色巨猿这样说,有些为难:“嘎嘎大人,你也知道,单挑的话,我们都不是您老人家的对手,但是我们三个打您一个的话,您肯定是打我们不过的。”
雷帝嘎嘎听见步离的话,不屑的说道:“那也得打,规矩就是规矩。”
步离一脸的无奈。问道:“那就没有了别的规矩?”
嘎嘎摇摇头。
瞧着嘎嘎虽然神勇但是已经明显露出老态的身体,步离心里猛然间便是隐隐一疼,又一次想起了白色雾霭之中的那强悍的存在来,为了一个所谓的规矩。为了一个步离他们所不知道的原因,老猿猴自困雁不归,一困就是千百年,这样的坚持,不说什么原因,就凭借这一点,就已经值得步离去尊敬了。
听见雷帝嘎嘎的话语,步离笑着说道:“好的,毕竟前辈的规矩不能破,但是。咱们能不能停一会再打?”
雷帝嘎嘎听见步离的话,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眨巴几下,想了想,说道:“这个好像可以有。”
听见嘎嘎这样说,步离轻轻的笑了。然后从怀里掏出雪茄,递给雷帝嘎嘎,笑着说道:“那咱们就先等一等,到时候再打也不迟啊。”
见步离掏出雪茄,雷帝嘎嘎的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的一把从步离手中夺过雪茄,然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重重的将烟雾从嘴里吐出,雷帝嘎嘎瞧着脸前氤氲飘荡的烟气,一脸的怀念:“仔细算来,我已经七百多年没有抽过这个玩意啦。”
见雷帝嘎嘎居然认识雪茄,大黑很是意外:“前辈您的意思是说您以前经常抽这个玩意?可是据我所知。血狱荒原是没有这个东西的啊。”
雷帝嘎嘎听见大黑的问话,斜着眼睛瞟了大黑一眼,不屑的说道:“想你家嘎嘎大人年轻的时候,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物事都享受过,血狱荒原?也就是个大一点的监狱罢了。能有个屁的好东西。”
听见嘎嘎这样说,大黑心里乐了,果然猜的没错,眼前的这个灰色老猿猴,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
大黑也是抽了一口雪茄,然后对嘎嘎说道:“晚辈今天第一次见您老人家,就被您老人家的气度所折服,可惜晚辈的空间袋里没有酒,不然的话,在这里喝酒抽雪茄,然后听您老人家将您年轻时候的故事,也不失为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故事说不说吧,但是酒,你们要是想喝,这里有的是,而且是外面喝不到的好物事。”嘎嘎一听酒来劲了:“小黑胖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来来来,也让你们尝尝我的酒,咱们喝饱了再来打过。”
说完这话,嘎嘎从小茅草屋里面捧出一个巨大的陶制土缸出来,然后便飞速的朝着山谷里面的小水潭奔去,不大一会,叼着雪茄的嘎嘎便从远处的小水潭里面舀了一大缸潭水过来。
和花朵朵一般高的水缸被嘎嘎单手夹在怀里,平稳异常,一点也没有潭水溢出。
将手里的水缸放在步离秦悍马的额面前,嘎嘎又拿出盆子大小的陶瓷大碗出来,笑着说道:“这么下年好容易能遇见你们几个对脾气的小家伙,咱们喝酒来.”
大黑率先从水缸里面舀出一碗潭水出来,放到嘴边一口喝干,然后眨眨小小的眼睛,一脸的疑惑:“这分明就是清水嘛,哪里是酒?老前辈您是不是上了岁数,有些糊涂了?”
嘎嘎听见大黑这样说,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条碧绿的肉嘟嘟的小虫出来,随手便丢到了水缸里面。
大黑瞧着嘎嘎手中的碧绿小虫,发现这个小虫和扶桑树上面的那些度娘一样,都是肉嘟嘟的,只是度死冰蚕是洁白的颜色,而这个小虫子的颜色却是碧绿的。
碧绿色的小虫子在水缸里面游了一圈,然后便灵活无比的从缸内窜出,回到嘎嘎手上,迅速的转了一转,便钻入了嘎嘎的怀里。
就是这么简单的在水缸里面一转,刚才还清澈无比的潭水此时已经变得碧绿一片,更让大黑感觉到惊奇的是,此时从水缸里面,开始冒出一阵一阵的酒香。
酒香香醇无比,就像是刚开封的老窖一样,浓郁的酒香扑入大黑秦悍马步离的鼻孔里面,闻之场间的所有人都是熏然欲醉。
眼见一水缸清水被这个奇怪的小虫子这么随便一游,便将水染成了碧绿的颜色,大黑他们面面相觑,都是惊诧非常。
嘎嘎显然很是满意秦悍马步离大黑的反应,从缸里舀出一大碗碧绿的似酒非酒的东西,端到大黑面前,笑着说道:“小黑胖,你敢不敢一口干掉?”
碗里的液体绿油油的颜色,看上去很是好喝,但是大黑是亲眼见过这是小虫子染成的,心里害怕,哪里敢喝?只得满脸堆笑的说道:“您是前辈,这第一碗酒,理所当然的因该您老人家喝才是。”
见大黑这样一幅满是戒备的神色,嘎嘎有些微微不高兴,嘴里嘟哝着说道:“我老人家好心好意让你们喝我的好酒,你们不领情,也罢也罢,你们这帮子没有一点担当的家伙,原也配不上我老人家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