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教你本门筑基法,成为入门弟子。”
采药狠狠的扯了扯嘴角,吐出一句话来:“等咱们以后成为入门弟子之后,也可以这样使唤着别人玩吗?”
小道童先是得意点头,很是期待的神情,但马上神色一正,傲然道:“我现在已经是记名子弟了,你刚刚上山,连记名弟子都算不上,不能跟我相提并论。”
采儿不屑的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先是抖了抖身上白玉色蚕丝道袍,与小道童青灰色布衣道袍形成鲜明对比,紧接着再把手腕一翻,一条雪亮亮的锋利匕首出现在手中,斜眼看着小道童极力掩饰,却偷偷张望的羡慕表情,心里头顿时暗爽不已。
迎面一位少侠走来,剑眉星目,英气勃勃,一手提剑,一手拿了一副粗布道袍。
采儿眼睛一亮,小道童拱手,顺势用手肘暗暗撞了采儿一记,口称师兄。
“免了,把我道袍脱了,把这身换上。”魏斌手一抬,那一身粗布道衣就凑到了采儿眼前。
……
半晌,小道童憋着笑,采儿苦着脸,把道袍脱了,他自觉年纪小,光溜溜的也没什么不好,有气无力的把那粗布道袍换上。
道衣内衬是白色,棉布,紧身短打,穿着倒也舒服,比那冷冰冰的道袍强了不少,外头的粗布袍子也很是结实,穿着干粗活绝无问题,只是,有点大。
“凑合子穿吧,那匕首……算了,那是师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吧,但平日里不可以随身带着,你不通剑术,伤着别人不好。”顿了顿,魏斌接着道:“伤着自己更不好。”
他说完,提着自己那小了一半的道袍,一脸为难,眼了采儿一眼,不确定的问道:“你说这道袍,是你打了个盹,醒来就变样了?”
采儿连连点头,生怕对方怀疑是自己偷偷剪掉的,其实,他哪有那本事。
“难道真是我清微派某位不出世的前辈高人出手?”
魏斌沉吟着:“难道真像师姐说的,这小家伙是本门前辈收来的,懒的教导基础东西,扔到门中打根基来了?也不是没有可能,要不然,怎么偏偏被我遇上了。”
在清微派的地界发生这种怪事,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怀疑。
这法袍以清微派独门的‘一气入微法’织成,一丝一线自成法度,没有本门道法根基根本不能变化自如。
魏斌沉吟片刻,又把道袍递回去:“长老闭关,不是大事不出,这道袍你先拿着,等门主回来,问过以后,再做定夺。但你身为洒扫童子……既然到门中打根基来,就要依着规矩来,这道袍不能再外边穿,要不然,别人不好指使你。”
魏斌没有把既定的推测说出来,一是怕到时候真相不一样的时候丢人,二是怕这小鬼听说以后有恃无恐,不好管束。
“原来还有这种好处……”采药心中却另有计较,双手接回道袍,想着先依了他就是,暂且把这道袍穿在里边,外边罩了粗布袍子,等以后谁若是借故指使的自己狠了,立刻扯去外袍,岂不就是一件良好的护身符。(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