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女孩,有些失笑,他拍了拍丹青的肩膀:“难得见到丹青这样对我撒娇啊,这么想我吗?”
丹青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仰起脸,重重地点了点头:“当然,可惜你一直不肯带我一起。”
白兰轻笑起来,却无论如何不肯松口让她和自己一起走。
丹青看他这副笑而不语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思,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却还是很乖地没有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她张开口,刚要说什么,鼻尖就嗅到了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血腥味。
丹青脸色一变:“你受伤了?”
“哦呀,果然瞒不过你。”白兰脸上丝毫没有被戳穿了的意外和慌张,笑眯眯地说道,“没关系,只是小伤而已。”
丹青完全不管他这副轻描淡写的说词,左右看了看,拉着他的手左拐右拐来到了一条偏僻无人的暗巷。
丹青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要求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白兰注视着她的眼睛,见她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倔强样子,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善如流地脱下了黑色的长风衣,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白色的绷带裹在劲瘦的腰间,以丹青的嗅觉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其中药粉味道和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血腥味。
白兰见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的伤处,知道她肯定在为他的伤而难过,伸手想要将伤口遮起来:“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丹青,一点也不疼的。”
丹青止住他的动作,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将绷带拆了下来,露出绷带下狰狞的伤口。
约有成人手掌长的伤口横亘在白兰的侧腰,伤口很深,虽然没有伤到内脏,但是却将侧腹的肌肉整个切开,伤口两侧的皮肉微微翻卷起来,丹青可以清晰地看到血肉组织。
丹青看了许久,缓缓抬起头:“这么重的伤,如果被我发现,你想瞒我多久?”
丹青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内疚又心疼。如果不是为她修复灵魂,白兰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又曾经为了她受过多少比这更加严重的伤害?
“真的不疼。”白兰笑得温柔,仿佛腰上被开了一个口子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抚了抚丹青的发顶,安慰道,“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丹青破天荒的第一次避开了他的手,白兰的手顿在半空,她蹲下身,眼睛蓦地亮起血红的光晕,在昏暗的小巷中格外诡异。白兰眼神一动,就见蹲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孩靠近他的伤口,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着他侧腹狰狞的创口。
白兰的眼睛猛地一暗,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心地避开獠牙,专心地舔舐他伤口的女孩。
纯血种的唾液可以加速伤口的愈合,随着女孩舌尖的移动,狰狞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丹青满意地看着伤口渐渐愈合,没一会儿,白兰侧腹的肌肤恢复如初,再不见了那令她心疼不已的深深的创口。
她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冲白兰笑道:“好了,幸亏我是纯血种,至少可以用这种方法帮你……唔!”
白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拽进怀里,丹青只觉得眼前一暗,唇已经被他用力地吻了上来。
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气息环绕着她,唇齿间被他强势的吻毫不留情地侵略,夺去了她的呼吸。丹青看到面前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终于失去了面具一般的清浅笑意,眼睛紫的近乎发黑,他望着她的视线黯沉而极具侵略性,如有实质的眼神令她不禁轻轻战栗起来,却被对方更紧地禁锢在双臂之间。
许久,白兰终于放开了她,丹青双唇红艳如血,黑色的眼睛蕴着水色,看起来还有些迷离和茫然。白兰背靠着小巷的墙壁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笑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暗哑,听起来格外性感:“真是的,不要随意地这样诱惑我啊,丹青。”
白兰低下头,细细密密的轻吻不断地落在她的侧脸。丹青抿了抿唇,脸上渐渐升腾起蔷薇般的红晕,乖顺地被他抱在怀里,手指轻轻地抓着他的衣襟。
白兰用力抱了抱她,随即松开了手臂,看了看已经暮色四起的天空,朝怀里的女孩笑了笑:“天黑了,丹青,还不回去吗?”
丹青努力平复呼吸,脸上的红晕还没能下去,眼睛明亮而羞涩。她拉住白兰的手,十指相扣,密不可分,抬起头笑着回望他:“白兰杰索先生,请问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白兰弯起手臂,轻抚左胸,笑得恣意:“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