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个孩子,不是大人的!”
“你,妹妹,你说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的!”阿里谷嘎一僵,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苏丽莎垂下眼帘,娓娓道来,“那天大人进了我房间把我当成了夫人,可……可那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阿里谷嘎愣愣的没反应过来,“那这孩子……”
“是王爷逼我的,他用啊扶的性命要挟我不许对任何人说,其实、其实这个孩子只是王府一个下人的孩子。”苏丽莎跌坐在床上,在心中藏了许久的心事终于说出来,竟然让她长出了一口气。
“下人的?王爷,他、他派人糟蹋了你?”阿里谷嘎看着苏丽莎,眼中满是疼惜,另一只手攥的‘咯吱咯吱’的想,“我要杀了他!”一锤捶在木桌上,木桌应声而碎。
“哥哥,不要……谁?”只见窗子上一个人影闪动,他们的谈话竟然被偷听了去!
那人没走,非但没走反而“哐啷”一声踢开了门,“好你们两个狗奴才,竟然做出这种事,走,随我去见大人!”
无巧不巧,那个人正是蔚木荨的如夫人舒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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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木荨很高兴,郑七峰也很高兴,于是二人就在侯府中喝酒,几杯酒下肚,二人都有些醉了。
不为别的,今日上朝时有个户部侍郎的缺,皇帝要蔚木荨推荐个人,蔚木荨不顾皇帝的意思,举荐了郑七峰。当时还有几个人反对,然而皇帝到底没有禁得住蔚木荨的‘苦劝’终是应了下来。
“来,大哥,干,咱们兄弟好久没一起喝酒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本来酒量不小的蔚木荨喝了几杯就显出醉态来。
“干!大哥能有今天,还要多谢二弟你。”郑七峰喝的小脸通红,一张口,又一杯酒下肚,“真、真看不出来,三弟他竟然是公主,二弟,你以前发觉了吗?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断袖呢。”
蔚木荨心中干笑,发觉了,却如何对你说?
“来,大哥,继续喝。大哥也不用谢我,我这么做却是有事求大哥。”蔚木荨又喝了一杯,说道。
“什么事?兄弟你只管说,大哥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郑七峰醉醺醺的大手一挥,拍拍胸口打包票,到让蔚木荨怀疑他酒醒之后可还能记得这些,可他要的就是迷糊状态下让郑七峰答应下来,这样,才不会惹人怀疑。
“兄弟官做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求的,只是忽然想到,这一家老小都靠着我一人,若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他们可怎么办?”蔚木荨说着竟然挤出几滴眼泪。
“怎、怎么会?二弟你放心,你要是有事,这些都包在大哥身上!”郑七峰继续捶着他不算宽厚的胸膛,保证道。
“那……”蔚木荨摇晃着站起来,向郑七峰做了个揖,“那小弟、小弟多谢大哥。”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来,干!”
二人和的正高兴,只听门外一阵嘈杂声。
“谁呀?不、不知道爷在和大哥喝酒吗?没个眉眼高低的东西!”蔚木荨不顾已经喝的栽在桌在上大睡的郑七峰,不耐烦的推开门。
只见外面舒凌一副得意的样子,还有阿里谷嘎和苏丽莎跪在院中。
“这是怎么了?”蔚木荨问,浑身还带着浓重的酒味,但醉意褪尽。
“这两个贱奴才,啧啧,大人,凌儿都不好意思说,还是让他们二人对您说吧。”舒凌一边说着一边过来软软的靠在蔚木荨肩上。
跪着的阿里谷嘎和苏丽莎一阵不安,就连平时昂首挺胸的阿里谷嘎这时也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大人,苏丽莎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对不起我们骗了您,您要怎么处置,阿里谷嘎愿意一身承担,求您绕过苏丽莎。”
蔚木荨看看阿里谷嘎又看看苏丽莎,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眉飞色舞的舒凌身上,“你怎么知道的?”
“大人,他们在房中密谋,被凌儿不小心听到了,这两个贱奴才,依我说一人打五十板子赶出府去才好。”
蔚木荨笑着看着舒凌,一只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另一只手飞快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大人的子嗣,轮不到你妄加评判。”
舒凌全身一震,半边脸通红委屈的哭了起来,“大人……”
要知道,若苏丽莎的孩子不是蔚木荨的,那只要她再努力些,说不定蔚木荨的长子就是她的孩子,虽不是嫡子到底长子也比别的庶子更有地位,以后……谁知道那公主生的嫡子能活到几岁呢?舒凌仿佛都看见了几十年后她做侯府老太太时的风光模样。哪怕只说眼前,她发现了这么大的事那也绝对是大功一件呀,她弄不明白蔚木荨为什么会打她。
“起来。”蔚木荨冷冷的命令苏丽莎和阿里谷嘎,“既然我说是我的孩子,那么他就是,若是以后我在听到任何质疑之声,立刻赶出府去!”
阿里谷嘎和苏丽莎早已经愣住了,怎么,大人非但不生气还一定要认下这个孩子?这种大户人家不是很注重子嗣问的吗?
“都各自回去,我今天说的话机都记下了?这件事任何人不准再提起来!”
翌日,敬文侯府又多了一个名叫苏丽莎的姨娘。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比较长的一章就完结了,竟然吧,有那么点儿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