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不能亏待了,以后若是她不守本分咱们再说。”
“哎——”蔚夫人听了长长一叹,和蔚老爷一起坐好只等着新媳妇来拜见。
一会儿,只见门口一男一女的身影同时出现,蔚老爷蔚夫人早都惊呆了,只见女的淡粉色襦裙头上戴着碧玉的簪子,眉梢眼角藏秀气,音容笑貌露温柔;男子更是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然瘦了些但也精气神十足,说话间男子伏在女子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女子羞答答的笑着低低的将头埋下,所见者莫不道一声好一对璧人!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莫漪君的容貌品行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男的分明是他们昏迷了七年的儿子蔚木荨!
“老、老头子,是我老糊涂了吗?我怎么看见咱们儿子了?”蔚夫人眼睛紧紧盯着向他们走来的两个人,问同样被惊呆了的蔚老爷。
“不、不是你老糊涂了,是咱们两个都老糊涂了,我、我也看见荨儿了。”蔚老爷和蔚夫人一样震惊的看着那两个人越走越近。
说话间蔚木荨和莫漪君已经走进来,蔚木荨看了这蔚家二老七年,现在终于切切实实的站在他们身前,叫他们一声爹娘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毕竟他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照顾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七年,就算不是父母说成再生父母是一点也没错了。
“爹,娘。”
“荨儿,你……”蔚夫人顾不得什么行不行礼,有些站不直的身体一步一步向着蔚木荨走过来,一边走泪水一边流出,走道蔚木荨身前就趴在他身上号啕大哭。
这样的场面免不了一番伤痛,蔚木荨一次次向两位老人证明着自己是真的醒过来了,并说道:“爹,娘,其实荨儿一直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就是无论如何醒不过来,在床上躺了七年,爹娘为荨儿所作的一切荨儿一清二楚,你们放心荨儿定不会像从前那么糊涂了。”这糊涂一词所指颇多,或许是不务正业或许是不孝敬爹娘也有可能是那个断袖的事,然而不管是哪一条蔚家二老都是高兴的。
“荨儿,你既然七年都不醒,怎么突然就醒过来了?”蔚老爷问道。
“爹,是这样,昨晚漪君她……”说着蔚木荨看向莫漪君,果然脸上已经绯红,“昨晚漪君她为了全夫妻之情,吻了荨儿额头,许是有缘人自有定数,荨儿就醒了。”看着头埋得更低的莫漪君,都说古代媳妇不容易,这么说以后也能让她在这个家好过些吧。
“啊,啊,是这样,是这样!这真是天定的缘法,老天有眼啊。”蔚夫人恍然大悟,看着莫漪君,才发觉外界那些个都是谣传,这莫漪君不仅身段好长得好人也文静温柔,又是读书识字的一看就是个贤妻良母!
“哈哈,好啊,好啊。”蔚老爷左右看了看这对新人,也捋着胡子笑着感叹道。
莫漪君蔚木荨二人给二老行了礼敬了茶,这新婚之礼也就算是全了。蔚夫人也拿出准备好的金戒指,这戒指若是放在普通人家到也是个大礼,可对于蔚家哪怕是没落了也实在有些寒酸了。
“还有这个,这是我嫁过来是婆婆给我的,如今给了你吧。”蔚夫人从手上退下一只翠玉手镯,无论质地成色都是上上之品,饶是莫漪君在镇国公府看过不少好的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只是难得的佳品。
“多谢娘。”莫漪君轻声道谢。
“哟,这人长得水灵声音也好听,好孩子快起来。”蔚夫人扶着莫漪君起来,她现在是怎么看自己的儿媳妇都觉得好。
“娘,荨儿刚醒,身子还不舒服,就先和漪君一起回去了,你们二老也多歇歇。”在蔚家二老的屋子中坐了一会儿,蔚木荨就喊累了,蔚家二老心疼儿子,赶紧让他们去休息,蔚木荨临走时还听蔚夫人说着:“多喜多福,去备些好酒好菜,咱们家可要好好庆祝庆祝,赶紧备下上好的贡品,我的去还愿、去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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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漪君跟着蔚木荨出来整个人酸痛又疲惫,原来初夜给女人带来的痛苦远比快乐要多,或许这就是女人吧,一点点快了就该满足了!
莫漪君脸上还带着几分红晕,脑袋里晕乎乎的,她不敢相信,她一个被人从小就唾弃的人一瞬间就变成了香饽饽了!
不仅蔚木荨和传言中大相径庭连公公婆婆也对她那么好,看样子也都是好相处的。笑容溢在脸上,娘,漪君过得很好,您可以放心了,莫漪君在心中默念。
“我扶着你?”莫漪君正想着,蔚木荨突然说道,倒把莫漪君弄得一怔,她一个大活人怎么用得着别人扶?
蔚木荨见状自然知道她不明白,向她眨眨眼,伏在她耳边低声说:“还疼吧?”
话一出口莫漪君的脸刷的一下红的要滴出血来,低着头只顾自己走。
“哎,慢点儿,咱们互相扶着,岂不好?”蔚木荨快步追上,一只手搀扶起莫漪君,“走,回家了!”
李奇,她不是郑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