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轻停住手里的动作,低头吻了吻萧云的额,歉疚地说道:“对不起,害你满身是伤。以后我会小心,再不会伤了你。你别怕我!”
萧云扭头看看肩膀上的红印,自然而然地联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她急忙伸手去拉被子。
“我给你上点药,一会儿就好。”赵长轻按住萧云的手,柔声说道。
他眼里满是自责和怜惜,没有半点私欲之情。萧云只好由着他。擦完后背,萧云便不再让赵长轻碰别的地方,强烈要求自己擦。
“早些上药早些好。听话!”
赵长轻不容商量的执着,萧云急中生智,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撒娇道:“人家害羞啦!你就让人家自己擦嘛!好吗好吗?”
赵长轻心房一软,但是语气依然很强硬,“这只是活血化瘀的,还有流血的地方要上另一种药。”
“什么流血?我没流血。我全身好着呢!谁说我流血了?”萧云嗲声辩道。
“床单上有血迹,我发肤完好无损,不是你伤了是谁?”
萧云想起自己刚才发的起床气,好像对赵长轻凶了点,那血迹是怎么回事呢?细想一下,她立刻明白过来了,脸刷的一红。不想赵长轻继续追问下去,萧云故意岔开话题说道:“我刚才是不是特别凶?我一睡不饱就心情不好,心情一不好,起床气就特别厉害,你没被我吓着吧?”
赵长轻失笑,若无其事地道:“这点小事就把为夫吓着了?在娘子眼中为夫就这点肚量?”
“那就好!”
“娘子放宽心,为夫记住了,以后没什么事,绝不在你美梦的时候打搅你,可好?快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哪里伤了?”赵长轻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萧云干脆当做没听见,继续问道:“昨晚你什么时候走的?好像很匆忙。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赵长轻轻易地识破了她的伎俩,说道:“什么事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再不告诉我,我唤呤月来强行给你检查身体。”
“哎呀!你……”看来他准备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萧云不好意思地咬住下唇,将脸埋进他的臂弯里,含糊地说道:“第一次不都会有血吗?”
赵长轻像是没听懂似的,带着迷茫的眼神复杂的看着萧云。
萧云抬眼瞄了瞄他,他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会是一直都以为我跟煦王爷有什么吧?”做为一个古人,他真的不在乎女子的贞洁?
赵长轻沉着脸。不愿意提这个话题,但是担心萧云心里会不舒服,所以还是耐住性子柔声安慰道:“不能完全占有心爱的女人。固然心中有些遗憾,但是能够与你携手共老,我也是心存感激的。”
“我们真的没有。”萧云心寒地侧起身体:“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赵长轻将萧云重新拉回怀里,语气低沉的道:“你们在一起十几日,即便有什么也很正常。但是那些已成过往。我在意又能如何?只会制造更多的遗憾。我们已经错失了许多时光,就莫要再继续浪费光阴了。”
萧云推开他的手臂,面容严峻地解释道:“煦王爷想娶的是谢容嫣,结果看到新娘是我,气得揍了我一顿,连夜进宫去了。回来后就把我扔进马房里,他恨我这个代嫁恨得想杀了我,我们怎么可能有什么?”
萧云一字不落地说出了当时的情况。虽然赵长轻不在乎她的第一次。但是她希望把完整的自己交给第一个深深爱上的男子。如果这件事给他们两人心中留下一个结,那就太冤了。她当然要把话说清楚了。
猜不透赵长轻沉默是什么意思,萧云气恼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云儿?”赵长轻看着萧云诚挚的眼神,顿时流露出狂喜之色,展臂拥住她。动情地说道:“你竟为我留着完璧之身?!”
在洛国,家家户户都有收藏新婚初夜床单的习俗。呤月将床单送回王府,他只当她是要告诉他,云儿受了伤。现在回想一下,呤月没有向白录取止血的药,便是无事。
他真是关心则乱!
“还说不在乎?看把你乐的!”萧云佯装不高兴地使劲推他。
赵长轻紧紧搂住萧云,喜悦的说道:“能够完完全全的拥有心爱之人,我想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会不亦乐乎。”
“哼!”萧云推搡了两下子无果,便由着他抱住。窝在他宽厚的胸膛里,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长轻愿盟誓,定终生不负卿意。若违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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