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撞赵长轻的身体,讪讪道:“我感觉我都把你给带坏了。”
“你应该让我感激你,带给我这么奇妙的际遇。你不是一向很自信么?”赵长轻和声调侃道。
萧云没有回答,而是付之一笑。他不知道,她所有引以为傲的自信,在他面前早已溃不成军。
“嗯?”吃了几口,萧云闻到一股清香和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闻着味道看过去,她看见赵长轻端着一个小杯子仰头喝了下去,扫一眼食盒,里面除了吃的,还有一壶酒。
“这里的酒,始终没有我在军中喝的那种烈。”赵长轻吐着热气,说道。
萧云目瞪口呆:“我还以为你就拿了我爱吃的呢!这样你就可以安慰自己,都是萧云的错,我只是受了她的指使,我还是那个刚正坦然的赵王爷。你这样,不就等于跟我同流合污了?”
赵长轻摸着萧云的头发,嗔道:“说什么呢!”
“我这下真把你带坏了。”萧云有点自责:“这个会不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污点?”
“云儿!”赵长轻抓住萧云的手,握在掌心,直视着她正色道:“虽然你我尚未成亲,但在我心中,你迟早是我赵长轻的妻子。夫妻本是一体,你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说得如此浅薄!”
萧云抱歉地低低头,“我只是不想耽误你的前……”
赵长轻俯身吻住萧云的唇,不让她说下去。他认定了她,跟她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说他自甘堕落也好,影响前程也好,这辈子,他只要她。
天边的月儿照着这一对痴情的恋人,一直到他们离开,仍然不放弃给他们光明
翌日,赵长轻回到王府,像往常那样到后花园中晨练。一个时辰后,他停了下来,去沐浴更衣。然后,他坐到书房里,拿出两块大木头,一个已经成形状,一个只出了雏形,旁边还有一张图纸,
他对着样子,一手扶着雏形木头,一手握着匕首,在木头上面精雕细琢。
为了能早日完成它,赵长轻缩短了其它的时间,除了晚上去找萧云,其余都在这里研究这个东西。他还特意吩咐管家,拒绝一切来访,也不准去书房打扰他。
今日,管家来到书房,敲开了书房的门。平时这个时候,赵王府的下人没有赵长轻的命令,是从不敢来书房的。管家一敲门,赵长轻便知有紧急的大事发生。
“进来。何事?”赵长轻没有斥责,直接问道。
“王爷,皇上携皇后娘娘微服驾到,太子、煦王爷、太学大人和平真公主随行。现已到了前厅。”
既是微服,便不会提前派人通报。他片刻耽误不得,必须马上出去。赵长轻放下手中之物,起身绕过书案。
行至门口,赵长轻倏然回眸,睨着最显眼处的那副画像定了定神,幽深的眸子转了半圈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折身回去将桌子上的东西一一收好,放到了隐秘的地方。
悠然行至前厅,赵长轻拱起双手,欲躬身行礼:“皇上……”
皇上摆摆手,笑呵呵的道:“都有自家人,无需多礼,坐吧!”
皇后在一旁附和道:“皇上说的是,都是自家人,哪来那么多虚礼?!”
赵长轻收回身体,却半转过去,对一旁的双亲躬下身体,恭敬道:“孩儿拜见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赵太学满意的‘嗯’了一声,对赵长轻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平真公主含笑嗔道:“快坐吧!”
“长轻。”太子冲赵长轻点了点头。
赵长轻回以一笑,视线转到洛子煦时,洛子煦冷然偏开脸,在太子身边落座。赵长轻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这一幕恰好落到了皇后眼里,皇后以为他们两兄弟闹小矛盾,对赵长轻的大度投了一个赞赏的眼神,意有所指道:“不愧是赵家之后,长轻待在边关多年,性子还是如此温雅有礼,卸下那身铠甲,一副书生气,草莽之气半分也无。”
语气里颇有几分骄傲。
“皇后娘娘谬赞。”赵长轻谦恭道。
“今日闲暇,正好在后宫碰到皇后与平真说起你的婚事,朕便想来看看赵王府准备得怎么样了。”皇上用聊家常的语气随口说道:“速度好像很慢啊!”
皇后关切地道:“是不是赵王府的奴才不够用?本宫原是为你准备了一批人手,派人问你,你却说足矣。到底是第一次娶亲,不懂其中的繁琐,这立妃一事,可要费精力了。你府里这点人,哪够呀?回头,本宫再将他们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