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富贵,‘他’是美术界最神秘也是风格最独具特色的一位大师。”袁澜澜口气崇拜又尊敬,“而且‘他’也是有名的懒人,出名的这数十年间,她只出过六副画作,每一幅都是精品,都被拍出了上亿的天价。”
这时,陆京尉牵着沐天星走近了他们。
陆慕芷当先看到他们过来,忙咳嗽了声。
袁俪清神色一变,露出了笑容。
她和秦红湘一样,表面都带着笑意,眼底却都藏着鄙夷。
袁澜澜最讨厌抄袭了,虽然想露出礼貌的笑容,但依旧笑不出来。
只有袁若伊是笑得最真诚的。
“四哥,沐小姐,你们来了。”她起身向陆京尉和沐天星打招呼。
陆京尉点了下头,目光落向袁俪清她们。
袁俪清笑着说:“老四,你们来的正好,我们正在欣赏上次天星画得那副画呢。”
她手中拿着的这副正是当初给陆慕寒选妻大会上,沐天星在绘画比赛获得第一名的那幅作品。
秦红湘也笑了笑,说道:“若依和澜澜刚刚还说这幅画是好画,而且跟一位美术大师的风格很像,由此可见沐小姐在绘画上也很有天赋。”
她笑容不达眼底,显然这话里藏着话。
陆京尉把那幅画从袁俪清手里拿了过来,他深邃的目光落在了这幅惟妙惟肖的画上。
坐在另一边的陆泰言陆建阳等人也走了过来。
他们听到了这边的谈话,陆泰言笑着问:“你们刚刚说天星的画和哪位大师的风格像?”
袁若伊回道:“老爷子,是一位名叫花开富贵的大师。”
“花开富贵。”陆泰言念叨了声,笑道:“名字还挺好听。”
袁若伊笑了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笑,只有陆慕芷小声嘟囔:“就是有点土。”
这边,沐天星眨了眨眼睛,把眼底的异样遮了下去。
袁若伊又介绍起了这位在世界美术界都有一席之位的大师,“十多年前‘他’崭露头角,到如今也只出过六幅画作,传闻‘他’是某个江湖组织的接班人,那个组织没落很多年了,都靠他卖画生活,所以传闻他每次出作品,都是因为他们的组织又缺钱了。”
陆泰言呵呵笑了声,“这个大师还挺有意思。”
袁澜澜接着就说:“他的画作千金难求,而且他的画是最独一无二的风格,许多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
提到许多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这句的时候,她加重了嗓音,还看了沐天星一眼。
显然在讽刺她故意模仿花开富贵的画。
沐天星似是没听出来,脸上没太多的表情。
陆京尉还在看她这幅画,片刻,他低下头,目光深邃地看向她。
沐天星对他翘起嘴角,和平时一样神色乖巧。
陆京尉弯了弯眼角,然后把这幅画卷起,握在了手中。
接着,他看向秦红湘问:“大嫂不介意我把星星的画拿走吧?”
秦红湘心里正因为沐天星抄袭人家大师的画作被当众拆穿了而高兴呢,当即笑着回他:“当然不介意,这本来就是沐小姐的画作,而且她都能模仿来那位花大师的独特风格,这幅画今后没准也能卖出好的价钱。”
她又提了一遍沐天星模仿花开富贵的事情。
袁俪清和陆慕芷都暗暗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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