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去担心。”
“先生,这是何道理?”刘铭说。韩家几个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如果说,北地开垦、耕种,五年内不收税。会不会有人去耕种?”杨继业提出第一个问题,但韩家的人却答不上来。
稍停,杨继业笑着说,“肯定有人愿意去耕种。如果现在官府衙门对外说,哪家愿意出粮出钱,将北地的耕地耕种出来,收成全部归耕种的人所有。会有什么结果?应该有不少人愿意做这件事的。
鞑子虽说每年都可能打进来,但鞑子进来之前,耕种的人也可能先将收成收割归仓,那就是他们的所得啊。何况,有这一年的缓冲,太子府对边军的整军,肯定也会有进展。如此,这些投机者会觉得投入小,收获大,值得干。
对太子府说来,不管谁耕种、税收黄,总比荒芜在野地要好,北地人耕种,这些人至少有一口饭吃,不会因为饥饿而暴乱、抢夺。这就是好事,我朝的国力得到积累。
还有一点,北地耕种起来,那些投入成本的人,见有收获,会不会舍得投入人力来保护这些收成?只要有人站出来和鞑子拼命,那就是好事。至少比目前的状况要好,是不是?”
“先生,你太厉害了。”刘铭说,脸上的笑堆起来,很可爱。
韩新勇听了,觉得杨继业这个说法有些想当然,便说,“妹夫,你这说法确实不错,可其中是不是也存有令人疑惑之处?
比如说,目前的情况下,谁敢去北地让人耕种?找民夫开垦、耕种、前后一年的时光,这些人要吃吧,要穿吧?投入的米粮,能够收回多少,风险有多大?一个不巧,投入的米粮就亏空了……谁会注意做,谁又敢这样做?”
“二哥,你所担心的事情,确实如此。”杨继业先肯定韩新勇的想法,随后又说,“不说北地耕种有风险,文朝各地,没有风险的耕种存在吗?天旱、水涝、蝗灾,哪一样不会让耕种者颗粒无收?可你看到,哪一年没人耕种了吗?”
“先生,太子府要经营,还要做哪些准备?”刘铭说。
杨继业想了想,说,“这个事情我还真没有好好想过,既然边军那边暂时不能动,那就对边军多勉励,褒奖边军中有功之人;二是选择一些小将领中确实有贪腐、民愤大的,抓几个,以示太子府在关注这些事,不容人贪墨军兵之财物;
对于北地耕种的事,就必须联合北地官衙一起,在北地那边鼓励大户人家进行耕种,哪些不属于该户所有的耕地,可无偿耕种五年;若是土地主家返回,责补偿开垦人家的损失;
可在内地这边或江南等地,导引一些有余粮的大户,到北地去耕种无主之地,五年收益归其所有,五年后,土地归还官府或耕种之人优先购买这些耕地、租耕土地……”
刘铭将杨继业所说的话,记录下来。韩新勇、韩泉和韩立仁则是惊讶地看着杨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