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轰然一声巨响,那被铁链拴着的木墩般巨大的木门,应声落地,扑鼻的尘烟飞扑而起。睍莼璩晓
妇人脸上露出的笑靥,堪比晌午的阳光还要徇烂夺目,就这等的破关卡,还想难得住她。这群林中寨的井底之蛙竟是也不去外面打探打探她燕墨眠的名讳。
“来人,跟我冲!”妇人一挑马头,一马当先。正准备亲率统领的精兵一举攻入被自己搅得人仰马翻,军心四散林中寨。
忽见身后一匹矫健的骏马横空而出,嗖的一下,竟是冲到了她的前头。
“喂,上官寅,你什么意思?那寨门可是我想办法破开的,你该不会是想抢我的功劳吧?!”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眼前这妇人就跟自己的夫家精打细算了起来。
“我这是怕夫人你打头阵会伤及身体,若是一个不小心……”铛的一声,男人抬手猛的挡下那迎来的一并利刃。喝,这挥刀的喽啰兵,虽是同样骑乘在马上,可力气却不足男人的一半,真是奇怪了,明明是并软剑,硬度肯定不如这刀锋,可是撞上去,却像撞在了一堵坚韧的大理石上。铛的一声,喽啰兵顿时觉得她整条胳膊都被那迎来的软刃给震麻了。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喽啰兵始料未及的,那紧握软剑的男人抬手一横,软剑一时翻转,二马一错蹬,一道银光划过,喽啰兵下意识的一低头去躲,咚的沉闷一声,软剑的剑柄直敲在喽啰兵的后颈上,喽啰兵只觉得两眼一黑。噗通一声,直接栽下马,一头仰倒在地。昏厥不醒人事。
男人每与一名喽啰兵迎战,便沿用此等的招数,直到三下五除二,将迎来的所有骑兵全数敲躺在地,男人每敲晕一人,便要求紧随其后的将士赶紧将人捆绑收押,完全不给妇人上手去砍人的机会。
一开始妇人并未察觉,可是时间一长了,架不住一二来去啊。精明的妇人也就瞧出自家男人的那点打算:“喂,我说上官寅,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怎招?怎么我想砍的人全被你给撂倒了?!你这样,我砍谁啊?!还要不要给咱家儿子报仇雪恨了?!”就连蛮横不讲理的言辞,妇人都说的头头是道。
“夫人息怒,为夫我不是怕刀剑无眼,伤到夫人吗?”女人又的讲,男人又的应:“再者说了,儿子不是也没死吗?什么报仇雪恨的话就不要再说了。要不是林中寨的寨主好心搭救,儿子怕是……”
元帅的来信里说得清清楚楚,说他们的儿子失忆了,被林中寨的女寨主给好心救了,只不过,这女寨主好像是有所图谋,好似是想要他们的儿子给做压寨。
“我看你是怕我的刀剑无眼,伤到的是这些小喽啰吧?”妇人又不笨,就这些喽啰兵三五成群的一起上,都未必能将她怎么样,她的男人说的好听,说什么怕刀剑无眼伤到细皮嫩肉的她,实则还不是怕她一时恼怒之下伤及无辜。
其实妇人也不是非得要这林中寨交人,非得要伤及无辜不可。而是她来时,听见了一条极为重要的消息,她是真的坐不住了,她可不想就这么白白的放过她那宝贝儿子,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怀抱美人归,她还想要横空猛插一脚呢,不搅个天翻地覆,怎么能解气?!
她可是含辛茹苦的把儿子养了那么大,可是儿子倒好,为了心爱的女人,竟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背着他们做父母的就离家出走了。就光凭这点,她这做娘的都得把儿子挖出来,好好的‘疼爱’一番。上官家的祖宗祠堂,不让他跪到腿软,她就不配做上官家的好媳妇。
男人被女人一语戳中脊梁骨,羞窘的又是面红耳赤不已。
“放箭,快放箭,不能让他们攻进来。”高高寨墙上负责驻守的喽啰兵使劲地叫嚷道。
“不许放箭,谁都不许放箭。谁若是敢乱来,我就活刮了你们当家的的新郎官。”倏的男人一声厉喝,手中的软刃兜扬而起,一下便架在了岳云的颈项上。
岳云此刻不由的高呼起上当受骗了,要早知道上官浅落邀他来帮忙是帮这样的忙,是扮演一个这样的角色,那他绝对不来,还他一个举世无双的婚礼,还他一百个,他都不会点头说来的。
别看上官浅落等人在林中寨里闹得那么如火如荼,可是林中寨的寨墙上负责驻守的喽啰兵们,却是半刻都不敢松懈。寨子里的少数喽啰兵虽是知道了事态的发展,可是寨子外的大多数却依旧懵懂的浑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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