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雪花已然飞罄,难得的暖阳洒了些光亮下來,将大地带出來一丝青色的春分景象,曹军追击阻拦自方援军的刘氏兵力之余时,突遇刘氏兵力的黑面猛将,此人执一丈八蛇矛,身形健硕,以着高吭引力之声,硬生生逼得曹军退军三百里,做了退兵之势。
刚换上了新药纱的马云雪坐于中帐之上,因着受伤的缘故未有套上战甲,却是一身厚实的棉布衣服,她的手指还搭在了自己的腰腹之上,听着手底下的张春生朝着她言明那一日战场的情形。
张飞若是不能叫得曹军生硬退兵,才真真的断了做猛将的根路,再说了,她当然知道张飞内力极厚,若非是如此,她也不会让都会他留于山丘之后以做伏军了,谁沒事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她又是死过一回的人,多少还是心生余悸。
军师让着她跟张飞前去阻拦曹兵援军,目的,就是要她行使细的那一方,张飞一介勇夫,男子间在极细之处总还是欠缺了一些,否则,她大可以让着张飞前去阻击一番,她來做伏兵更好。
他们那些男将倒是不怕死,但她可是怕死得很,上得战场她可不是为了博得什么好战将之名,而是,她得护得马云雪本尊的性子不是,若是她执了绣花针坐于锦塌上,那不是明明的给人造成误解的么。
一介女将,转回女工身上,不是思绪出了岔,就是有人假扮,人的性子总是不会轻意改变得去的,就如同是她那样,如同进得马云雪本尊的身,总还得是全了马云雪本尊的所有爱好性子才是。
她挑着眼眉扫了一眼张春生,只觉得张春生來这里,还有别的话要提,战场之上的事情,他明明知道赵云会跟她细说,现番过來的意图倒是让着马云雪的心下直犯嘀咕。
张春生立在木制案桌的下首,战场之上的话说出來,他垂在两侧的双手便是拢上了身前,他一个大男人跟将军说谢字倒是沒有什么大问題,但最关键的一点,这个将军却是一个女人,跟一个女人道谢却是有一些说不出口了。
马云雪看着张春生的手指不断的辗转,不由得挑了唇线:“还有何事!”她一手拢着自己的腰腹,这长枪刺上身体可真是疼啊!那天她都疼得昏死了过去,她是怎么回來的都不清楚。
只恍惚间闻听得一阵震耳之声穿进了耳脉里头,那一声的震彻力,使得她的昏迷更加迅速了一些、看來,张飞的那一声吼功,果然是名不虚传的。
“将军”男子低沉的声线将马云雪的思绪尽数打断,这个张春生今日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马云雪想要站起身來,却是扯到了腹上的伤口,疼得她哆嗦着抖着一番唇,张生想要过來扶她,但碍着她女子的身份,又缩回來手,只急得在一旁问着将军可有事。
马云雪手指撑在了冰冷的桌沿,弓着身子不敢再动弹一番,有事,她当然有事,她有事得很,她真想要甩着手说一句,你试试被长枪插进腹内,看你疼不疼,不过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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