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孤独了,有个二郎要来,然后就叹息一声,向外面走了,我想要拉住他,一使劲,才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如果是梦,这也太清晰了,接着爸爸的电话来了,我就拉亮了红灯,想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学医的,对于这些,有更好的解释吗?”
“二姐,你这肯定是梦,”丁花说道,“不过对于梦,现在科学上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众说纷纭,我看你是想念姐夫过深,心有所思,眠有所梦,没什么的,你不要紧张。”
“我想也是,”苗红花说道,“不过,我倒没有多想那死鬼,我只是有点担心眼下局势,父亲这次是把全部家当赌上了,这一着有些凶险,你有这样感觉没有?”
“没有,父亲自有他的道理,”苗丁花说道,“他和警察打了几十年交道,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最为有效,我们只需好好辅助他就行。”
“那好吧,我这就去了,你自己当心,男人狡猾着呢,”苗红花转身走了,子豪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子豪又等了几分钟,想来苗红花已经走远,他才打开门,走到丁花跟前,“我狡猾吗?是不是像狐狸一样?”
“是呀,你非常狡猾,”丁花笑着说,“良心大大的坏,唉呀,不好!”丁花失声叫道,因为她听到了从山寨门口传来了一声枪声,群鸟惊飞,打破了这山野的寂静。
这一枪,正是藏在树上的丁一向那个和苗红花一起来搜寻他的匪徒开的第一枪!从此,这里的山寨就不再平静,里面也就像炸开了锅,小五在寨里面东躲西藏,被外面山腰上的子豪和丁花看了个清清楚楚。
“小五!”苗丁花失声叫道,小五在那个小山坡上快步逃窜,被丁花看个正着,她脸色甚是吃惊,她在寨外,不明白小五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马,再到后来,小五和苗百俞约法三战,丁花明白,小五是孤身一人进入山寨,现在在劫难逃,想起那次松岗林一战,小青命丧他手,同时还有几个弟兄死在他的枪下,今天大仇可报,忍不住面露喜色。
子豪忧心如焚,他看到苗丁花的脸色,更是绝望,他忽然走到丁花面前,“丁花,我求你一事!”
“什么?”苗丁花诧异的问,旋即明白过来,不禁脸色铁青,“你要我去救小五,真是异想天开!”
“是的,”子豪说道,“我要你去救小五,不是异想天开,是实事求是,你曾经答应我,可以为我去作三件事,还记得吗?现在我不拿这话要挟你,我只求你为我作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这一件,救救小五,让他活着下山!”
“小五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丁花又恼又气,“他杀死了小青,伤了我们好多弟兄,你救他,所为何来?莫非你还不死心,仍要为林峰他们卖命?”
“不是那样,”子豪摇摇头,“丁花,我是为自己,当那时小五看到我要跳崖时,当然他不知道那是个假象,可我看到了他那绝望至极的表情,很少有人那样关心过我的存亡,丁花,先救他一次,让我心理平衡,以后他是死是活,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好吗?”
丁花呆立半晌,“豪哥,你心肠太软,这真不行,你以后会明白这点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丁花,小五今天要是死在这里,”子豪眼含热泪,“我后半生都是不会安心的,求你了,就这一次!”
丁花长叹一声,“你真是我的魔鬼,算了,我就帮你这一次,没有第二次了,记下了吗?”
“好的好的,”子豪连忙点头,“只这一次,我绝不失言,你快去吧,等下就来不及了。”
苗丁花深深的看了子豪一眼,起动身形,直向山寨里面窜去。
这个时候,在几百公里之外的省级公路上,一辆小车在疾速奔驰,里面坐着一位小姑娘和一个中年男人,正是小茹和张通叔侄俩。
“叔叔,我们张家就再没有别的人了吗?”小茹问开着车的张通。
“嗯,基本上是没有人了,除了你和我。”张通说道。几天下来,张通的面色红润了许多,原本长胡长须的他,已经将脸上修理的干干净净,衣服也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西装,昨一看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社会上的成功人士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小茹皱眉,“什么基本不基本的?”
“是这样,”张通解释道,“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早,那时家里很穷,生活非常困难,我和你爸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小叔的,那时被一个收破烂的收养了去,后来你爸去打听过,却没了任何消息,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一个家族就像一条河流,沿途总有一部分水要流失,以至干涸,所以我说是基本上老张家就剩下你和我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