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看相的都是封建迷信,这里面学问深着呢!我说你和丁花会互相遇上,除了面相之外,另有一点就是,你足够优秀,而我们苗家,则更是一个有着优良传统的沿袭世家!丁花应该给你讲过我们的先祖吧?”
“是的,而且我也见识过贵祖上不朽的业迹,”子豪说的相当诚恳,“这的确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世之举,值得任何一个人顶礼膜拜!”
“那她有没有给你说过老朽曾经染毒,继而戒毒的事呢?”苗百俞继续问道,“我这不是在*你夸我,说实话,天下戒毒之人何其多,但有多少像我这样,仅凭自己一人就能成功戒掉的呢?”
“没有听说,”子豪摇摇头,他心想,丁花给我讲了你染上毒瘾,是个伤感的误会,但你后来自己研发生产毒品,这就说明,你戒毒并没成功,你反而沾染上了更大的毒瘾,现在你是个疯子,你不是一个人在发疯,你会让许多人陪着你疯,陪着你疯狂的走向毁灭!
“你对毒品怎么看?”苗百俞突然这样问道。
子豪迟疑一下,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可能,会让人上瘾,让人摆脱不了它的控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他费力的寻找字眼,“我不大懂这个,那苗老是怎样看的呢?”子豪反问,他想从这个毒袅嘴里听到他对毒品的诠释。
“那你对害虫又是怎么看的呢?”苗百俞没有回答,他话峰一转,又问子豪。
“就是那些对我们人类有害的一些昆虫之类的,如同苍蝇,蚊子,蟑螂什么的,”子豪不明白苗百俞问他这个问题所指何意,他机械的回答。
“你看,你自己都说出来了,一个东西,如果站在不同的角度,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苗百俞点拔子豪,“什么是害虫?就是对我们人类有害的昆虫,这是站在人类角度来看,而那些同样有生命的虫子,它们为什么就一定得死亡?仅仅因为它吸了我们的血,它毁坏了我们庄稼,要知道,它们不那样,它们的生命就得不到保障,同样是生命个体,凭什么人们一定得要它们死,而让自己活得好好的?”
“那毒品呢?”子豪不禁发问,一时之间也没顾及有何不妥,“你把它和这害虫相提并论,有可比性吗?”
“这世上东西,人们往往把他们所厌恶所不能理解的东西称之为毒,”苗百俞动了演讲兴致,丝毫没有感觉到子豪语气中流露出的反感,“作为一个所谓的正常人,他们是不能理解那些瘾君子在吸食这些产品时所带来的快感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世上,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何以解愁?不止杜康!何况酒只能解短时之愁,酒入愁肠愁更愁,要想解决长久之愁,那就只有这些实际无毒而是被人们冠之以毒的东西了,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以前染过,也体会过吸食之后带来的兴奋快感,你可能要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戒掉它呢?让自己一直服用一直兴奋不好吗?”
“是的,晚辈正有此问,不怕得罪苗老。”子豪正色说道。
“嗯,厚道诚实,”苗百俞对子豪点点头,意在嘉许,“丁花眼光不错,我为什么要戒掉它呢?我先前说过,我们苗家是一个有着一千多年的优良世家,到我这里,我仍然要证明给别人看看,没有什么事是我们办不到的,我一定能够戒掉它!我一定得让别人一提起苗家就会竖起拇指,说好样的,是条汉子!结果表明我办到了,当时因为我有了吸毒经历,所以我也深知那东西的诱惑力之大,我从戒毒成功的第二天起,我就慢慢开始研发这东西的制造原理,一直到了今天,不说作的风生水起,至少也是小有所成吧?”
“那苗老,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子豪说道,在看到苗百俞点头之后,子豪就问:“我,一个对你的事业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门外汉,在你这里,能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说到点子上了,”苗百俞微微颌首,“我刚才给你讲过了,我们苗家历经一千多年,从未断根,而到现在,你看我们家族还有谁可延续下去?命运不公,老夫两个儿子,已经归天,大女在顺城身亡,二女红花,中途丧夫,膝下无子,现在唯余丁花,至今未婚,现在她找到了你,带来见我,说实话,对于儿女们的选择,我一向是民主开明,由他们自己把握,现在我也看到你了,朱先生的人品气度,我也甚为满意,我们苗家的香火延续,就着落在先生身上了,可以这样说,你现在就是我们苗家的一名旗手,将把我们苗家的大旗往下扛下去!”